中不省人事。 她治好了他的伤,却对他的发情不管不顾。 在实验室里发情的整整两个日夜,他射不出任何东西,浑身的燥热无处宣泄,手上绑着矫正的夹板,身上的伤口也上了药被绷带缠住,但他依旧用力蜷缩在地上,低着头发出断续的痛吟。 玄烛…… 他的祈求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身体防御性的高烧摧毁了他仅剩的理智,他浑浑噩噩地蜷缩着,不知白天黑夜,脑海里出现的是她将他抵在床上cao弄的场景,他身体微微抽搐,后xue痉挛着喷出湿润的yin汁。 当她出现在他的面前,手里拿的却是硅胶制成的震动棒。 他伏在她肩头,后xue被粗壮的硅胶玩具入侵,强烈的震动带着电流刺入神经,他痉挛地抽颤着埋在她颈窝里,声音嘶哑到说不出话,气息凌乱而破碎。 不要这个…… 用这个…他射不出来…… 玄烛…用你的…cao进来…… 玄烛说:“你别无选择。” 她平静地陈述着事实:“你把我的生殖肢砍断了,那是我唯一一个能够缓解你发情期的触肢。” 脑子嗡嗡作响。 他的声音近乎断裂,垂着头大口大口喘着气,看着模糊的视线里依旧染血的断肢,心口猝然发悸,又被电流猛然一刺,后xue用力挛缩,弓着身子发颤地抵在她身前,从糜艳的xue口里面喷出大股大股的粘稠液体。 “……抱…歉。” ……对不起。 他失神地看着那一抹鲜红,跌坠在她怀里,世界仿佛抽离而去,他在连续的高潮痉挛中,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 他在清醒之后坐在洁白的床单上,消毒水的气味挥之不去,但他大约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味道——他不知道在实验基地睡过多少个晚上了。 脑海依旧昏沉。 他的记忆试图拼凑着破碎的影像,但他记得的大约只有剧烈的疼痛,和她那嗜血的,狠烈的,带着杀意的目光。以及被那根假jiba送上高潮的时候,他看见的,那双平静的眼睛—— “你把我的生殖肢砍断了。” 兰陵王脑海一片空白。 …… 或许他疯了。 他穿过寂静的走廊,沿着柑橘的香味来到她的房间,在她平静的目光注视下,轻轻握住了她尚未痊愈的生殖肢。 他摘下了面罩,低头用唇齿包裹住那断肢的截面,小心翼翼地舔舐着,他将它吞进口腔,抵入喉咙深处,模拟着抽插。 玄烛拒绝了他,抽出了自己的触肢,面无表情道:“要发疯去外面发。” 他吞下生殖肢溢出的些许液体,声音沙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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