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发情期。” 玄烛说:“所以?” 兰陵王垂眸看着她,低声:“……对不起。” 玄烛良久无声。 兰陵王忽而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对不起她。 他分得清楚什么是杀意,什么是切磋。他打不过她,但她依旧会和他打,这是她的礼节和尊重,点到为止,却不会过分伤害他。 但在生殖肢断裂涌血的那一刻…… 她是真真正正动了杀心的。 【原来……你也是会痛的。】 这句话像是一根又长又粗的针,用力地刺入他的脑海。 他忘了。 忘了她还是一个连双十年华都没有的女孩,忘了她也是饱受实验摧残的受害者,忘记了她也会流血,也会痛。 她从来没有展露过脆弱,而他,仿佛理所当然般忘记了这一切。 她本可以杀掉他的。 她本可以将毫无还手之力的他,掐死在墙根之下,践踏他的尸体,贯穿他的内脏。 但她没有。 她忍住了那些几乎浓烈到溢出的杀意,把他治好,解决了他的发情,然后像是什么都没发生那样转身离去。 她在包容他。 像是成熟的大人包容着幼稚的小孩,看着他带着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犟,近乎纵容地忍耐着他对她所做的的一切。 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地包容。 兰陵王垂落眸子,再次含住了她的生殖肢,轻轻地舔了舔染上血腥味的肌肤,用舌尖蹭着断面濡湿的腔管。 玄烛微顿。 她没再推开。 …… “……” 玄烛很是费解。 这狗皮膏药发情的时候,为什么乱喊她的名字? 她和他。 难道很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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