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衣衫褪尽,才看见他已经yin水泛滥的后xue。 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他潮喷了。 下半身没有毛发,是标准的白虎。干净的yinjing充血发硬,直直地挺立着,yinnang浑圆鼓胀,整个性器几乎快要贴在小腹上。 浓郁的信号标记素的味道逸散着。 确认完毕。 ……的确是她的嵌套标记素。 玄烛将他从床上捞起,体贴地没有解开他面部最后的遮挡物:她估摸着对于狗皮膏药来说,大概就像“牛战士不会脱掉他的面具一样”——兰陵王不会取下他的面罩。 另一方面来说…… 这也算是心理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 高潮的时候,出现那熟悉的射精限制感,让他梦回黑暗。 那是他犯下的错。 兰陵王喉咙里呛出血,他被触手甩在了二十米开外的墙壁上,胸骨断裂,头颅嗡鸣不止,右手手臂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扭曲反折,无力地耷拉在身侧。 他看着她的垂落的断肢喷涌鲜红的液体,神思恍惚。 以往的时候,都是透明的粘液从截面溢出……并不会如此鲜红刺目。 她受伤了。 这样的认知让莫名的恐慌感淹没了理智,他挣扎着想要上前看看,却被四肢的剧痛撕裂神经,眼前骤然昏黑,无力跌坐在墙角下。 少女缓缓走到他面前,垂眸。 她的目光是少有的阴鸷和凶狠,染着血似的猩红,像是阴沉天空上高悬的血月。 熟悉的香味再次涌上,他用牙齿狠狠咬进自己的手腕,逼迫着自己在这汹涌澎湃的情欲保持勉强的清醒。 他的尿道被贯穿。 剧烈的疼痛像是要劈开他的身体,他喉咙里仿佛堵着一块石头,所有的嘶吼都戛然而止,他仰头艰难地看着面色平静的少女,涌仅能动弹的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大口呼吸着,头颅像是无力支撑般垂坠,弓着腰,浑身都在发抖。 触手刺入了尿道,却仍旧不够,另一只卷上来,粗暴地勒住了两颗睾丸,紧紧束缚住了根部,像是要将他的性器绞断。 ……痛。 剧痛。 少女抬手掐住他的下巴。 生理性的泪水顺着潮红的眼尾滑落,他的瞳孔失去了光泽,仿佛找寻不到焦点那样乱颤着,胸膛剧烈起伏,恍若濒临窒息。 “原来……你也是会痛的。”她喃喃。 对不起。 涔涔冷汗打湿了他的发丝,他唇瓣蠕动着,却是吐露出痛苦的气音,眼尾的泪珠因疼痛而坠落,他面色苍白中夹杂着潮红,在触手抽出的瞬间,脑海中针扎的痛感贯穿所有神经,他身形一颤,倒在她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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