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体,没有一个是好解决的。 他到现在还没死,不是因为他武技有多么高超,单纯只是因为她不想杀他罢了。 单纯是因为,她不想杀他。 从一开始,她就没想杀人。 就像他现在闯进这里—— 她在他真正伤害到她之前,她永远只是看着,静静地审视着他的来意。 兰陵王抵在她怀里喘息,喉咙里溢出粗重的呻吟,热流不受控地从后xue里迅速涌出,臀缝里已经黏湿一篇,难以言喻的焦躁感和空虚感将他包裹住,下半身已然昂首。 “玄烛……” “……” 玄烛终于意识到了违和的地方。 她在他身上闻到了一种特殊的气味—— 那个味道她曾经闻到过类似的。那是一种能够被称之为信号标记素的味道,形成条件极为苛刻——狂暴化的同类处于发情期的时候,标记完目标之后,目标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 这种味道给玄烛的感觉过分微妙。 它和那个同类的气味太契合,就像是卯榫结构般,镶嵌进去是恰到好处的完美,严丝合缝,浑然天成。 现在兰陵王的身上,出现了这个味道。 问题在于:她没有在狂暴化的时候发过情。 他身上怎么会有与她嵌套的信号标记素的味道? 玄烛捏着他的下巴,垂眸。 她记得很清楚,狂暴化的时候,她都呆在实验基地里没有出去,那个时候兰陵王不可能偷偷潜入被她标记后全身而退,星河生命的安保不是吃素的。 其他同类把他标记了? 或许只是味道和她相近? 不,那样的话她不可能会有信息素嵌套的微妙感觉。 这狗皮膏药真是…… 她把乱成一团的人从书房拎到卧室床上,看着他失神的眸子,思索两秒还是去柜子里拿了润滑剂,虽然触手的确可以分泌滑腻的液体用于保护,但显然这点微薄的润滑对于扩张来说完全是杯水车薪。 青年蜷曲在床上,银白的发丝散乱地披在身后,露出来的耳朵染上一层红霞,急促的喘息闷在面具里,偶尔泄出难耐而沙哑的低吟。 玄烛到玄关把门关上,他踹门的时候动静太大,门又没关上,邻居路过的时候有些疑惑,本以为是猖狂大盗入室抢劫,看她安然无恙出来倒是松了口气。 少女在客厅慢慢喝了一升水,做这个事情对水的需求量极大,尤其是用到触肢,分泌的液体能让她的身体感觉到由衷的干渴,补水是必要的。 回屋的时候,兰陵王已经被欲望折磨得意识模糊,身上的装备散落满床,她低头把散落的飞镖和匕首收拾起来,将他身上其余的武装部件尽数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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