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的感受到爸爸连套都没带,父女之间如此紧密的结合令她害怕。 “小杏,别哭…爸爸这就出来。” 粗壮的紫红roubang被女儿xiaoxue润的油光水亮,白裕文将roubang一点点的拔出,动作中带着慎重,缓慢,像是怕伤到她似的。 白杏看着爸爸缓慢的动作,心里一阵说不出的羞耻,爸爸好慢…就不能快点拔出去吗?她心里紧张xue里的媚rou跟着收缩。 “杏儿,别夹…别夹爸爸。” 爸爸他怎么能说这么不要脸的话! 白杏脸色爆红,难堪,羞愧,紧张地连心脏都快跳出她的胸脯,这是她能控制的吗! 嘴还在被爸爸捂住,她含泪的双眼狠狠瞪着爸爸,嘴唇一张,感受到手掌的薄茧,她用力咬了咬他掌心的软rou。 “嘶——” 白裕文倒吸一口气,立即松开捂住白杏嘴巴的手,看着手心被咬出明晃晃的整齐牙印,心里无奈极了。 “这么大了还跟小狗一样咬人。” 捂住嘴巴的大手一离开,白杏又气又恼,“我才不是狗呢!爸爸你快点出去!” 白杏气鼓鼓的脸上还有被他捂出的手指印,白裕文伸手摸了摸红印子,怎么就红了呢,他也没用力啊,触手可及的柔软嫩滑让他心痒痒。 “…爸?…你干嘛呢?”白杏看着他莫名其妙的动作,怎么还不出去啊…爸爸到底…到底还要插多久… 白杏不自在极了,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和爸爸赤裸相对,爸爸身上肌rou线条明显,只看身材完全不像四十多岁的男人…身上好烫,像个火炉一样… 白裕文听见女儿的疑问,慌乱中脱口而出:“小杏里面太紧了,一直在吸爸爸。” …… 一阵安静。 白裕文低头,打理过的黑发垂落,略显狼狈,男人浑身透露出无限的窘迫,他感觉自己是个禽兽,竟然对女儿说出这种话。 “…杏儿…”他喊着女儿的小名,不知道能说什么。 他沉默着,缓慢动作,大半roubang被他顺利抽出,紫红色柱身笔直,青筋从根部蜿蜒,整根roubang像是一柄出鞘的利器,气宇轩昂的挺立着,上面还沾满了她的xue里的性液,湿漉漉的。 白杏直愣愣的盯着,几乎忘了这是爸爸的性器,这么恐怖的东西是怎么插进去的…?她那里真的把它全部吃下了? 被女儿火热的视线一烫,白裕文不可避免地紧张起来,连额头都渗出点点汗水,连roubang也突兀地涨大了一圈。 本来他的guitou那块就大,现在前段更是直接卡在了xue里。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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