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杏被撑的低呼一声。 白裕文控制不住地往两人交合处看去,这一眼就将他定在了原地。 如桃花蕊般粉嫩的xiaoxue吐露出晶莹花蜜,小巧花蒂颤颤巍巍的,周围连一丝毛发都没有,阴阜鼓鼓囊囊,可怜又可爱,rou欲十足的紫红性器嵌入其中,将这幅美景无情破坏。 女儿竟然是个白虎粉xue。 白裕文咽了咽口水,耗费极大精力稳定心神,艰难地将眼神移走,结果又发现女儿饱满的白嫩圆乳上全是被啃咬的痕迹。 他的心更乱了…看着身下的女儿一阵恍惚,女孩身上的青涩和稚嫩感完全褪去,举手投足间有了女人的动人风情,一股微弱的酸涩感在他心中迸发。 女儿难耐的低呼声和他沉重的喘息响起,房间里再次产生暧昧气氛。 白裕文感觉自己心中有什么屏障碎掉了,他大概明白了,女儿突然回家还不知道房间让于香丽换了,而他也根本没想过老婆的房间还会出现其他人,所以才会发生这种事。 白裕文闭眼,顺从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有力的腰部缓缓下沉,还未完全拔出的roubang再次缓慢地插入那温暖紧致的xiaoxue中。 “…嗯啊…爸爸…你…你干什么?”xue中嫩rou被粗壮棒身狠狠碾过,白杏浑身一抖。 “爸爸…不要…我们这是luanlun!”白杏推搡着爸爸的胸膛。 白裕文纹丝不动,“杏儿,会舒服的…” 这根本就不是舒不舒服的问题啊!爸爸他怎么能这样对她呢?他们是血浓于水的亲人啊! 白杏在床上蹭着,艰难地向后退去,白裕文一把制住她后退的动作,伸手提起她两条绵软的双腿往腰上一盘。 “乖杏儿。”他亲了亲白杏的脸,用牙齿磨着她脸颊的软rou。 “里面太紧了…爸出不去,只能弄松点…” 爸爸当她是傻子吗?这种理由也说的出口。 “不要!”白杏握拳捶打他坚硬地胸膛,“你这个禽兽,放开我。” 白裕文叹了口气,伸手包住她的拳头亲了口,“爸爸是禽兽,都是爸爸的错,老天爷要罚就罚我一个人。” “这里…李成进去过没?”粗长的roubang在白杏嫩生生的宫口磨蹭。 “…呜嗯…”白杏被磨的颤抖喘,“什…什么…没有…他没这么长…” 随后,白杏才注意到自己说了什么,天…她在告诉爸爸自己老公没有插过这么深…看来她疯了。 她发誓,再也不喝那么多酒了。 白裕文被她突然怀疑自我的样子逗笑了,“既然这样,就让爸爸来给宝贝舒服吧。” 白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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