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我特别孝顺?” “是,特别贴心。”邢文易让她逗笑了:“我以后尽量不喝这么多了,回来还要惹麻烦。” “嗯哼。” 两个人都醒得晚,这会儿已经接近十一点,可以直接跳过早饭直奔正餐。邢文易喝完酒就不想吃外面的饭菜,开了冰箱视察一番,打算自己炒几个清淡的菜垫垫胃。冷藏里还剩几个蛋,他拿出来搅散兑水上锅蒸,蛋羹出来以后加老抽、香油淋面,撒点儿葱花;蒸蛋的间隙里还可以热油把花菜段加五花先炸后炒,再掰点儿紫菜做汤、切个西红柿撒砂糖,半小时就四个菜上桌。玉知吃完一碗破天荒又去加第二碗饭,邢文易感觉不寻常,以为是今天的菜吵得格外好。 “是因为你好久没炒了。”玉知吃了几天的馆子菜,味道虽好,但外头做菜重调味,吃久了总不那么舒服,还是自家的清淡小炒吃得浑身舒畅。 邢文易总分不清她话里是怨还是叙,低着头吃了一口白饭,心里又记下来,要常在家做饭给孩子吃,不能老叫外送。 邢文易谈成合同签了字,接下来的周末是清闲的,于是问女儿:“想到哪里去玩?” “你是说近的还是远的?” “……近的,明天带你去。”他今天肯定是要休息的,只剩周日一天,还能跑多远呢?他这话出口自己又开始没底气的心虚起来,他在外头工作一向要强,在家里总觉得被压一头,常觉亏欠。 “那去看个电影吧。” “看什么?” “了不起的盖茨比。”玉知打开手机日历:“还有,爸,你要过生日了。” 邢文易其实对过生日这事看得很淡,小时候或许还会期待,可是过了二十岁就觉得每添一岁就是朝着衰老更近一步。他的骨相随母、皮相肖父,虽脸上还看不见什么衰老的痕迹,但人已经到了三十八岁,哪能真的和二八年华相提并论呢?他的眼睛望向客厅中的全身镜,里头刚好可以映出他的身形,大概是宿醉使然,今天看上去尤为憔悴。 他别开视线,说:“生日不重要。” 重要的另有其事。他脑子里的思路陡然一转,想起真正的要事:“你班主任打电话说你早恋?” 玉知正端着杯子喝茶,家里新买的普洱,她刚喝进嘴里就呛得猛咳嗽,这一呛就是天崩地裂、咳得眼泪都出来了,连同临场组织的所有的解释都险些胎死腹中。 邢文易是已经忘了昨夜醉酒已经和玉知提过这茬,玉知还以为她的两句否定一落地,这事已经翻篇,没想到今天他酒一醒就杀来一记回马枪,搞得人猝不及防,看上去倒像是做贼心虚。 玉知只能老老实实告诉他:“就是王怡婷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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