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有什么关系? 谢殊又有了几分好奇,从暗处现身出来,冲着那几个偷懒的弟子低喝道。 “闲话说完了吗?是不是不想习武了,不想就快点滚。” “啊……谢师父……徒儿们知错了,您莫怪、莫怪!” 弟子们作惊吓状,一哄而散。 谢殊刚想要朝阿缺走去,对方却是握紧了扫帚,嘶哑的喊道。 “别过来……别过来……” 反反复复都是这句话,精神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不等谢殊询问,人就落荒而逃,可那条伤腿很影响对方的行动,被谢殊快步追上,抓着手腕,按在廊下的柱子上。 “你发什么疯?” 眼前棱角分明的脸孔,跟记忆中的那张一点都不相似。 西北人眉眼更加深邃,体格也十分的健壮。 因为地处寒冷的北边,日照少,肤色要更加白皙。 跟舟山长期的风吹日晒,造就的古铜色皮肤是不一样的。 即便过了这么久,逃出那牢笼之中。 阿缺还是每晚都会梦到当初被囚禁在华丽的宫殿里的景象。 五步一楼,十步一阁,红墙砖瓦,高高地望不到头。 不似河朔那样广阔又无边无际,可以自由自在的在雪地中畅跑,挥刀。 在瘫软之际醒来时,他看到自己右手手腕处的伤痕,还有疼痛得几乎不能动弹的下体。 耳边不停地有滴答声。 是血,还是jingye…… 他分辨不清了。 费力地想要起身,离开那宽大又豪华的床铺,却是失重地倒在地上,体内的jingye都溅满了臀部。 很脏。 他自己都觉得很恶心。 为什么? 不是靠着我锻造的刀,所向披靡吗? 没有霸刀山庄的驰援……苍云军早就败了……那场冰雪里不知道埋着多少将士的尸骨。 “长孙衡……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愤怒的低吼出声,脚腕处的伤口还在涓涓流血。 才长出来的脚筋又被挑断了。 他只不过是靠近了门边,想要出去,看看外面的光景。 下雪了吗? 真怀念,家乡的雪,每年都很大。 只有裹紧雪白的貂裘,才会感到温暖。 还有那燃烧着的炉子,守在旁边,敲敲打打的时候,都不用穿衣服了,一身热汗。 不像现在,身体的热度还没有退去,他却觉得冷到了骨子里。 黏糊的jingye顺着他的腿根流淌,蜿蜒成恶心的水痕。 他竟是爬都爬不起来了。 腰腹上青青紫紫的都是掐痕,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斑驳不堪,吻痕和咬痕叠加,还有淤-->>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