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 不是一天造成的,是长时间累积。 冰冷的牢笼没有一丝温度,就连对方的怀抱也是冷冰冰的。 他被抱了起来,扔在了床上,凄惨的想要爬起身,又被按着进入,贯穿。 无止境的抽插令他崩溃。 他是男儿身,也是铁骨铮铮,还有着远大的抱负。 绝不是委身于权贵身下,做笼中雀。 “刀不是用来看的。” 他也不是用来观赏泄欲的。 昔日的信任都转变成了恨意。 什么少年侠气,什么生死之交。 不过是一场笑话。 他,柳炔是咎由自取。 “哈……我就、不该铸刀给你……嗯……” 憎恨的话语被厚重的抽插给撞散,他屈辱的落下泪来,无能为力的扭动着腰臀,却是更加取悦对方。 少年将军早已褪去青涩,成长为不苟言笑,深不可测的权贵之人。 对方雷厉风行的手段令整个朝堂都为之色变。 那冷酷凶暴的眼神真的跟雪地里饿久了的孤狼一样,只恨不得将眼前人,啖尽血rou。 柳炔恨他,又怕他。 曾于多次崩溃中想要对方的命,换来的却是手筋被干脆地挑断。 想逃跑,所以脚筋也被挑断了。 逃了多少次,就被划了多少刀。 直到彻底放弃抵抗的意识,在人身下辗转喘息,媚态百出。 再也回不去了。 回不到那梦中一望无垠的雪地中,还有温暖的火炉间。 那双手也握不起刀,就连像个正常人一样走路都做不到。 他是个废人了。 什么柳炔,他只是个瘸子,被叫作“阿缺”而已,除了扫地,做不了其他的重活。 不过如此罢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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