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蛋糕进屋,客厅没人,仅有圣诞树微弱的小闪灯。
餐桌坐了一人,看的出是姐。
怎幺包条浴巾坐着。
该不会死党没来伤心过度。
以前只要不开心,姐就会去泡澡,接着包着浴巾,坐在我的床上发呆。
谁来说都没用,好几次还因此只能睡地板。
将蛋糕放在餐桌上,走到姐的身边。
对姐说:你的死党都没来,没关系!有我陪你过圣诞节阿!姐闻言抬头看我说:真的谁来都不会离开?我想到小梦?但当下只能点点头。
接着姐起身,身上的浴巾滑落。
这谁阿!不可忽视的坚挺,出现在我面前应该只比小雪小一点。
可姐不是小馒头吗?怎幺变成小玉西瓜?这不科学阿!姐看着我呆滞的样子笑到。
国一开始发育太快,一次被人袭胸后。
就缠上绷带了。
你一直跟我同房。
怎都没发现。
接着姐伸出食指在我胸口划圈圈,说:知道吗?姐的处女,在你因为我而被痴汉,打到昏迷的那个晚上,就给你了。
碰!又一颗震撼弹想起两年前,有次姐下课经过公园,被里面的痴汉抓住,正好当时我也经过公园。
看到痴汉正在非礼姐,立刻向前搏杀。
虽然赶跑了痴汉,最后也被打的内伤昏迷,在家躺了一周才恢复。
姐抓起我的右手,摸向她的坚挺,饱满滑嫩,正中一点也是粉红。
另一手也被抓向她的小穴。
湿答答的,怎幺没毛?姐说:雕,弟弟。
姐想要突然想起她是姐,长久的伦理关系让我,稍微清醒。
推开了姐,说:这是乱伦,不可以。
姐回头幽幽的说:姐帮你准备一个圣诞大礼。
后方传来,下楼的声音,回头一看。
是全裸的小梦,正确的说,是个全身仅在脖子绑了蝴蝶结的小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