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柔媚的声音说道。
不要那幺用力啊。
再慢点。
声音的主人温暖的身子贴在少年的身上低语道。
少年身体变得更加僵硬了。
不要这样,看着。
像是急了似的,女人紧贴着正坐着的少年身体,握住了他的右手。
明白了吗?像这样轻轻地写。
像是听懂指示似的,少年无言地继续练习着。
夕阳的余晖照在空荡荡的教室里像往常一样拉出扭曲的影子。
照着老师说的做,明白了吗?少年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身后女人柔软黑亮的长发摩擦着少年的脸颊,可是少年却像没有察觉一样无动于终。
从肩膀到后背再到右腕感觉到的全是沈令仪老师的体温。
嗅着摩挲着脸颊的秀发的香味,子良心如鹿撞,目光向字帖上看去。
沈令仪的左手不知不觉间放在少年的腹部摩挲着,像是从后面抱着少年似的。
这样不是更好吗?唇瓣快要贴在少年的脸颊上,少年像是傀儡一样右手被沈令仪的右手握着在宣纸上反复地练着字。
好了今天就到这吧。
随着这句话,少年被解除了傀儡的身分。
桌子周围散落着练习用的宣纸。
子良,写字时,用力再轻点。
老师的忠告仍在脑海中回响着,少年踏上了回家的路。
对于单纯的少年来说,沈令仪仅仅是教他书法的老师。
今天的行为只是令他感到奇怪,还远远没有达到对异性憧憬的程度。
回到家后,母亲林月如和已经下班回来的父亲宋燿文迎了出来。
子良回来的这幺晚,妈妈担心死了。
父亲则是同情地说道:又是在加班练字吧。
以后跟老师说下别这幺催着孩ωωω.零1bz.еti子了,他才多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