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科见她进屋,马上开始张罗下一步。
他打电话给他一个在保定的朋友——两个人有过不少生意上的往来,而且还一起嫖过娼,算是一个损友。
他跟那个朋友说了一下自己的计划,他便笑了:“这个事情好办啊,我帮你张罗,哈哈。
”“你觉得风险大不大?”“大个屁。
算你小子机灵,你要是直接威胁她让她跟你上床可能麻烦就大了。
你找了老哥我,这事情就是板上钉钉。
这个妞你肯定能上手。
”王科敲了敲门:“就是这儿了。
”静妤仍是下意识地掐着自己的手指,她很紧张。
绝不是因为担心配合不好王科的演出而紧张,而是担心里面是一个陷阱。
她想起来曾经看过的一篇文章,说一个女孩儿被囚禁起轮奸,花了好久才逃出去。
她害怕,害怕自己会遭遇同样的命运。
但是当她见到了王科的“父亲”,她的心防便卸下来了。
他看起来是个非常普通的中年男人,看到静妤也十分热情,又是沏茶又是切水果。
这样一来,静妤反倒不好意思了,主动去帮他的忙。
当然了,这个才不是王科的“父亲”。
而是王科的损友,姓尤,单名一个猛字,大家都叫他猛哥。
这个人确实很猛,据说以前是做赌球庄家的,后来亏本,才从小本生意又一步步做起来。
大家都知道,他是个很风流的人。
他妻子因为不堪忍受他,和他分手了,带着两个孩子回了娘家。
他也就索性自己过,包养过两个小姑娘,平时没事也回去四处沾花惹草,搞搞良家不在话下。
用大家的话说,算是“保定城最会玩的人”。
尤猛不让静妤帮忙,安抚她坐下,跟她解释:“哎呀,你阿姨今天下班晚,一会儿才能回来,只能我给你做饭了。
不过你放心,叔叔我的手艺也不差,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