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高度统一;男人无所谓性和爱的统一,就算是母猪,他在饥渴的时候也照样能撸上一管子。
自从张霞把棒子给上了后(细心的读者应该会认同棒子被上这个观点吧),张霞的脸蛋儿一天比一天红润,笑容也一天比一天多。
白天干活都倍儿有劲,一到晚上就迫不及待地想男人。
准确的来说,是想棒子。
可是张霞心里很清楚:棒子是迫不得已,迟早要离开自己。
夜夜洞房的美梦是短暂的,找个长久的炕上伴儿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张熊的到来,起初让张霞觉得有些纠结,有些抗拒。
毕竟农村的规矩在那儿摆着,如果你上过几个男人或者被几个男人上过,那些只被一个男人上过或者从来没有被男人上过的就会咬牙切齿地散布至为邪恶歹毒的谣言,就会挥舞道德和传统美德的狼牙棒,就会给她冠上数不清的罪名,破鞋、婊子、骚逼、公共厕所、怂罐罐、鸡……凡是你能听到的骂人的话,都能从她们这帮高尚的女人嘴里说出来。
张霞自然也顾虑不已。
但是张霞的一大特点就是极端。
当全村的人都带着讽刺的口吻说她比男人都能干的时候,她就真的光着膀子、甚至是脱了裤子在田地里下苦功夫干活。
但是当她尝到了炕上男女之间的甜头时,她就如同焦渴的土地盼望倾盆大雨,每晚一次都不能让她感到完全的满足。
张熊的到来,与其是帮棒子的忙,还不如说她自己给自己一个台阶,然后借机满足一下自己心里对男人的想望。
你咋回事?脱个裤子咋都这幺磨磨唧唧的,回头你咋对付那个老女人?你倒是说说呀?看到张熊扭扭捏捏的半天都不愿意解开裤带,张霞怒目圆睁,张口骂了起来。
我……你啥你?快脱!ωωω.零1bz.еti我的那里……你的那里咋的了?我那里丑的很……哎呦!我说张熊啊,你还没让我看呢,我还没说话呢,你自己就贬低自己了,你咋这幺怂啊?我……张熊涨红了脸儿,低下头来,怯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张霞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然后跪在张熊的跟前,双手抓住张熊的裤带,只那幺朝前一拉,裤带就像长了眼睛一样自己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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