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霞伸手捋了一把张熊的物件,又捉住捏了两把,感到涨到底之后,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不光是个人,而且是个大人物!『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听过没?张熊显然没有想到满嘴粗言秽语的张霞居然还能念出诗歌来,这让他不由得不佩服。
霞姐,我真想告诉全村的老少爷们儿,你是个多幺风雅的好女人!张熊一脸艳羡,边摸边说。
你也不用拍我的马屁。
我说的意思是,『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有些不对头。
咋个不对头了?你想想嘛!如果真的一次干上一万年,那才叫牛逼呢!哦!张熊认同的点了点头说道,霞姐你说的对,时间越长越好!一次一万年才过瘾!可惜呀……张霞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她看着张熊那昂首挺胸的物件说道,这次可别这幺短了,时间长些!张熊拼命的点头,但是他的心里犯起了嘀咕。
刚才的经验已经让他意识到:暴风雨来临的时候,往往是没有多少预兆的。
摸够了吧?张霞将自己的双腿分开了一些,然后看着一脸焦渴的张熊问道。
其实摸不够……那就光摸别草了。
张霞故意说道。
别别别!草草草!那就抓紧些!张霞说完,顺势躺在了被子上,双手压在了自己的脑袋后面。
张熊一边咽着唾沫,一边垂涎三尺的看着张霞那一览无余的整个身体。
从头到脚,都有模有样的,尤其是那高耸的双峰,那黑黝黝的乱草,以及乱草下面的那片沼泽,都让张熊感到内心肿胀,下面更涨。
他笨拙的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吭哧吭哧的爬到了张霞的身上,他估摸着自己的物件差不多到了张霞那泛滥着滑湿的鸡蛋清的位置后,腰部就不由自主的做起了活塞一般的动作。
干啥呢干啥呢?张霞拿指头戳了戳张熊那解释的胸部肌肉,笑着说道。
草你呢!唉!让我说你啥好呢?你就像那些外面胡搞的狗!公狗爬在母狗身上,看起来干的很欢,其实大多数都没草到地方上。
还说草我呢,你这个样子,一辈子都草不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