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子于是提臀坐起,将大物件挺到了二娘的面前,丝毫没有了刚刚开始的羞耻之感。
二娘,你先摸摸。
当光头距离二娘的面部只有一两厘米的时候,棒子说道。
不摸了吧……你摸摸,这样你也好和黄瓜做个比较。
二娘在棒子的坚持下,有些不好意思地伸手捏了捏棒子的大物件,然后又红着脸儿点了点头。
二娘,咋样?挺好的。
和黄瓜哪个好?都好。
二娘,你这不是白说了吗!你实心告诉棒子:到底是黄瓜好呢,还是我的那话儿好?二娘拧不过棒子,只得说道:那话儿好。
好在哪里?这个……二娘已经被棒子逼的面红耳赤了。
要知道二娘和屠夫滚炕头的时候,两个人是没话儿的。
从开始到结束,除了二娘快活地乱喊乱叫,屠夫始终都是一声不吭。
二娘唯一能够听到的声音是屠夫粗重的喘气以及在屠夫喷涌而出的刹那,屠夫嗓子眼里冒出来的哼哼气。
好在哪里吗,亲爱的二娘?棒子说着,就朝前挺了挺自己的腰腹,物件不偏不倚地抵在了二娘的鼻尖上。
二娘的神色从为难到烦躁。
她终究是受不了这种说来说去的絮叨。
二娘一点儿都不习惯。
要干就干吗,嘴巴里说个啥?二娘愤愤地将棒子的物件拨开,然后骂道:日你妈妈的个小骚逼呢!你个小淫贼,为啥这般不正经?你想日就来嘛,我也没说不让你日!你咋就这幺逼叨逼叨逼逼叨呢?你说的我都不知道咋弄了!棒子看到二娘有些不开心,连忙弯腰下来,双手捧住了二娘的脸蛋,狠狠地在二娘那红润肥厚的双唇上亲了一口,后又伸出舌头,舔了舔二娘的一只耳垂,一时间弄的二娘心绪纷乱,激情昂扬,再也顾不上什幺说话不说话了。
她半是迎合、半是推辞地扭了扭自己的脑袋,然后又扭了扭自己的腰肢,双手不知何时轻轻地放在了棒子的腰部。
二娘的眼里,满是棒子那根红红的物事。
明明是物件比黄瓜好,可是这个讨厌的棒子明知故问!本来二娘是要用自己的嘴巴含含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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