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触觉,最丑恶凶狠的男人器官对最美好的女性器官实施着的,不仅是侮辱,闯入,也是爱抚,私语,无尽亲密的用淫水滋润的千万个吻。
我肩膀痛,她把我咬住了血,这是我们最疼痛又最愉悦的交流,邵强对她母亲的姦淫是我们的背景音乐,而那兼任丈夫,儿子,乱伦者角色的,被我和邵强戴了双重绿帽的男人,是一个彷佛肉体被钉在椅子上,怎幺都脱不开身的,在我们尽兴之前都无法退场的观众……阴唇发热,包皮捲起,屁股变红,奶子压平了又弹起来,淫水从穴壁滋生,注入马眼,龟头彷佛无限在扩展,几乎融化成了骚逼的一部分,湿淋淋的头髮拂过胸膛,她的腋窝也散发出湿热的淫欲气味……终于,要射了,睾丸深处翻滚起来,要爆发了,再也忍不住阴唇的再一次挤压。
我在那一刻把阮诗蕾抱起来,让她的屁股悬停在她母亲头部上方,进行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呜呜、嗯嗯~……~!我的精液像冲破大堤似地倾泻而出,咕噜咕噜地灌满了阮诗蕾的名器美穴,以绝大的热流,彷佛要熨平她阴道的所有皱褶一般汹涌流淌,然后从可怜的阴唇旁边溢出,几乎是一束一束地,溅射出来,滴落出来,在她母亲的头髮上面流下点点黏煳的白斑。
而这时,邵强也射了,因为他涂上去的炼乳,看不清射了多少,但从他胯下熟妇嘴里唔唔嗯嗯的呻吟声,和身体抽搐的情况来判断,至少也射了七、八发。
而那个男人,也没有闭上眼睛,而是直直地盯着这一幕,可以清晰地看见他下体的勃起。
操完过后,按老规矩,我们用拍立得,拍了照片,塞进丈母娘的穴里,口头留下一个还款期限,然后离开。
当然,照片没有把阮诗蕾拍进去。
再怎幺讲,她不是欠钱的人,只不过是和我打了一炮而已。
瘫软的她,被我放置在沙发上。
被操过之后,她没有出声,也没有再挣扎,只是把脸埋在沙发角落,身体颤抖着。
妈的,今天真是让你占便宜了。
我们出了这家门,走下楼房楼梯的时候,邵强说。
我占什幺便宜?丈母娘是你一个人操的。
哎,咱们是搭档,没有点儿分享精神怎幺行……我没有回答他,而是回味刚才的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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