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茹默不作声地跟在后面。
杰瑞,你可真是成功人士,资产怕是有上千万的伐?不像我们卢瑟,整天发愁柴米油盐。
我们美国人崇尚白手起家,喜欢自己创业做老板,我看你们也快要发财了。
其实,我很羡慕你们,有事业也有家庭,看我这儿冷冷清清的。
安娜不是留下一个儿子,叫萨姆是的伐?听说是州府名校热门专业。
唉,一言难尽啊,问题就出在萨姆身上。
不瞒你们说,他母亲走得早,我又忙,这孩子缺乏母爱,有点儿自闭,二十出头了也不交个女朋友。
不会的吧?你们黑人,噢,对不起,我听说你们非洲裔美国人早熟,不到十五岁就开始约会的。
没关系,直接说黑人好了,问题是萨姆这孩子不白不黑。
安娜想把他培养成有教养的白人,管得太严。
我早就发觉这孩子蔫,后来安娜去世了,我一直忙生意。
这孩子可怜,不怕你们笑话,从高中开始,就拿着妈妈的照片手淫。
我试过各种办法,还给他叫过小嫩鸡,没用。
我真怕他是阳痿,可又不太像,至少他对着安娜的照片能勃起。
唉,不说了,回头他放假回家,还请你们两位开导开导他。
上到二楼向右拐,推开法式双扇门,就到了主卧室。
婉茹走进去,四下张望,只见鹅黄色的落地窗帘,遮住了整整一面外墙,华丽的流苏,一直垂到波斯地毯上,天棚上的几盏顶灯,把暗黄色暧昧的光芒,洒向红色的凋花大床,床上罩着白色的缎面被单,看上去柔软而又舒适。
婉茹悲哀地想,这绝不是单身男人的睡房,不知有多少女人,爬上过这张软床,而自己就是下一个。
杰瑞站在婉茹身后,打量着她妙曼的身材。
多好的女人啊,从背影看还真有点儿像安娜。
他不由得想起刚结婚时,曾经问安娜,是怎幺下决心嫁给黑人的,新娘子半开玩笑地说:白种女人只要上了黑人的床,就再也不想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