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欣然同意,并表示我只想学人体画,专画各种裸体美女,包括性交美女。
何晓桦不屑地唾弃我,说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是个践踏艺术神圣殿堂的斯文败类。
既然要拍性爱艺术写真,何晓桦这位艺术殿堂里的虔诚教徒,当然乐意为艺术献身,所以对我的各种要求毫无刁难,都是不折不扣的执行。
我当然与艺术无缘。
我的人生二十几年来,只专注于色情。
所以,我所有的拍摄姿势要求,全部建立在色情的基础上。
先是拍我跟何晓桦拥抱的镜头;接着拍我亲吻何晓桦乳房的镜头;还拍我抬起何晓桦的一条大腿,用舌头舔她阴道的镜头;最后又开始拍我们性交的镜头。
前面的镜头都还顺利,可拍到性交镜头的时候,出问题了。
因为何晓桦不肯让我干她,所以我们只能假凤虚凰地做虚假动作。
我的阴茎并不插入她的身体,只在她阴道口比划。
我倒没什幺,可何晓桦不愧是艺术家,对构图和画面非常挑剔,皱着眉看了几幅性交照片的拍摄效果,极度不满地说:太假了,不好。
我赶紧说:想要效果,就得真干。
何晓桦白了我一眼,说:你想得美。
然后又说:其实也有办法可以折中。
我兴味索然地问是什幺办法,何晓桦说:你把阴茎插进我的身体,但不要抽插。
我们拍完你就拔出去。
我眼睛一亮,立刻表示同意。
先拍传教士体位。
我让何晓桦一条完美修长的腿搭在我肩膀上,然后把她压在身下,用坚挺的阴茎顶住她的阴道口,慢慢挺进。
她的阴道很紧,虽然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但还是很紧。
在我刚插进去一个龟头的时候,何晓桦呻吟了一声,说:有点儿疼。
我很自豪地说:我的阴茎比朱子豪的粗。
何晓桦嗯了一声,说:你的阴茎比很多男人的都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