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拍了他一巴掌,娇嗔道:你就不能文明点儿?张嘴就三俗。
作为坚定的死党,我深知朱子豪这货的脾性。
这厮一向是三字经秀才,讲话专向女人下三路使劲的粗货,指望他狗嘴里能吐出象牙,还不如自己去教会母猪上树。
我怕这厮再说出什幺粗鄙不堪的下流话来,赶紧转移话题说:嫂子,按照朱子豪这狗才的要求,我为你们準备了接风宴,还订了迪厅位置和华侨城的温泉包房,不如先去家里坐坐,休息一下然后一起去吃饭。
朱子豪搂着我的肩膀,狎暱地说:好哥们儿,还真安排了呀,不会吧?那我这次亏大了,还真不能陪你们玩儿,得马上走。
我听他的话不像作假,摸不着头脑地问:干嘛呢这是,这是闹哪出,刚来就要走?朱子豪很懊恼地歎了口气,说:不仅我要走,叶子也得跟我走。
这事儿说起来麻烦,我简单跟你说说大致经过,能听懂多少就看你的天资悟性了。
说罢开始东一鎯头、西一棒槌地讲故事,我听了半天才总算大致搞清楚。
原来朱子豪这厮虽然邪气凛然,挺着一根鸡巴到处射精惹祸,但他的家族却是名门正派,在只有三百多户的小山村里势力极大,以书香门第自居,并自封为山村望族,家风严谨、学究气浓郁,对朱子豪的择偶把关极严。
朱子豪一生扒了无数女人的裤子,我以为他已经达到了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至高流氓境界,不料这厮最后却栽在了何晓桦手上,对这个浑身充满知性的女孩儿动了情,执意要娶她。
在别人眼里,他跟何晓桦根本不配,都觉得他俩是美女与野兽的组合,鲜花和牛粪的搭档;但在他家人眼里,却是何晓桦配不上朱子豪。
因为他们家族有一个古怪的世界观,认为所有搞文艺的女人,都是娼妇。
画家也不例外。
于是朱子豪和何晓桦的交往遭到了家里的强烈反对。
朱子豪虽然在外放蕩不羁,但对父母却非常孝顺,甚至于畏惧成性。
家里反对,他就不敢带何晓桦回家;家里逼迫他马上结婚,他就得乖乖带个媳妇回家去表演结婚给爹娘看。
带何晓桦回去是肯定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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