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白刚插进去没多久,你就打来电话了。
听了叶子的话,我的心里一阵抽搐,说:那是男工集体宿舍啊,你们俩在那里咋干呢?也不怕走光给人看见?不怕的嘛,小白都把蚊帐放下了。
叶子娇羞地嗔道。
我心里一哆嗦,心说放下蚊帐有毛用,隔着蚊帐看得更诱惑。
不过心里还是存了一丝侥倖,又问道:那你们是在别人都睡着了才脱的衣服吧?没有啊。
黑灯瞎火的怎幺脱衣服?我们是在熄灯前脱的衣服。
不过你放心吧,我和小白都是在蚊帐里脱的衣服,不会有事的。
叶子说。
听得我鸡巴一跳,差点儿射了。
心说一个宿舍八个男人,个个都是年轻力壮、精力充沛、孤身在外的大小伙子,你居然在人家面前开着灯公然脱衣服。
在蚊帐里脱衣服貌似跟当着人家面脱没啥区别吧?那你们总是在别人都睡着了以后才开始干的吧?我问。
反正我们是熄灯之后才干的。
叶子娇羞地说。
我实在受不了了,用手握住了胀得发疼的阴茎,开始轻轻套弄,问:那你们干的时候,总该是盖着毯子的吧?天气这幺热,你还让我们盖着毯子性交。
叶子娇嗔道:相公你太坏了。
刺激得我差点儿吐血,心说这次可亏大了,叶子的裸体被那七个农民工全看了去,甚至连在男人身下婉转娇啼、扭曲高潮的样子,也都落到了那些农民工的眼里!他们可不是赵润生那帮人。
那帮农民工恐怕一辈子都不会想到,有一天会看到像叶子这幺漂亮的女人的裸体,并且看到她赤裸着身子被男人干,让男人在她身体里射精,并且在高潮后呻吟的样子吧?我套弄着自己坚挺的阴茎继续问:那你们性交过程中,同宿舍那些男人也没有起夜上厕所的?有啊。
叶子诧异地说:好多人都起来上厕所。
有个人一小时去了五次厕所。
我觉得他可能有前列腺疾病。
叶子的话差点儿让我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