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生活不能自理,但依稀还记得这小子是我死党的表弟,叫李小白。
对待死党的表弟,那可要像春天般温暖,于是我热情地走上去跟他握手,要他不要拘束,问清他没有带睡衣,又让叶子把我一套居家的短衣短裤找出来给他穿,末了吩咐叶子:开几瓶酒,炒盘花生米,我要跟小白表弟喝个痛快,然后坚定地否决了李小白关于早些休息的倡议,推翻了叶子关于我不能再喝了的结论,轮起酒瓶,跟死党表弟酒过三巡再三巡。
半夜里突然醒了,发现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觉得有些内急,于是晃晃悠悠下床,结果又发现自己居然一丝不挂,粗壮的分身昂首怒目。
当时我的头脑还是有些不清醒,忘了家里又住进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也就没把自己的裸体当回事儿。
我跟叶子一向都是裸睡的。
如果不是李小白住进家里,我夏天在家顶多穿条内裤,睡觉则赤条条一丝不挂。
我晃着坚挺的分身,趔趄着走向卫生间,结果发现卫生间里亮着灯,里面还有哗哗的水声。
我推了推门,发现门没有闩,于是昂首直入。
卫生间里传来叶子一声惊叫,声音不大,仅次于德艺双馨的苍井空老师叫床,结果吓了我一跳。
我瞪着一丝不挂正在洗澡的叶子抱怨:吵什幺吵,吓死我了。
叶子可爱地捂着坚挺的胸说:我才被你吓死了。
干嘛不敲门?我还以为是小白。
我这才想起来,家里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
但我并不肯就此认输,瞄了眼叶子白皙美妙的肉体,不怀好意地狡辩:你还知道家里有个李小白。
那你洗澡还不闩卫生间门?叶子的脸一下变得通红,怯怯地告白说忘了,然后心虚地抱怨:你还好意思说,喝那幺多酒,把我刚买的一套睡裙都吐髒了。
洗完澡穿什幺?我本来就是狡辩,但叶子一脸红,反而让我心生警觉,觉得事情没那幺简单。
这妞儿难道故意不闩门?万一要是李小白闯进来呢?想到这里,我突然浑身一个激灵,心里酸溜溜的却又非常刺激,本来已经有点儿偃旗息鼓的小弟弟,又突然变得杀气腾腾,重新昂首怒目。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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