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伯伯们早就醉得乱七八糟,该散会了。
话虽如此,醉成这样没人载很麻烦啊……奶奶下楼说就让那几个睡客厅吧,要我去拿毯子枕头,就哄着爷爷回房。
这几个真是的,给我找麻烦欸!不过看在他们都一把年纪的分上,还是赏他们竹枕头和毛毯吧。
剌阿伯跟阿瑟伯都醉到神志不清,只有阿狗伯趁我帮他盖毯时打了下我屁股。
啪!直接联想到下流事情的我吓了一跳。
干……啊不是……你干嘛打我!卡蹭北败喔……嗝!败哩欸逃啊!哈哈……有恰有恰。
偏偏另外两个伯伯一人抢一个沙发,只有阿狗伯睡地板,真是……觉得他有一点点可怜,要生气也气不起来。
谁知道他食髓知味,趁我清理桌面时起身用手戳了我胸部一下,我又是一震……被非礼的感觉和妄想融合在一块,脸颊迅速涨红。
我压抑着厌恶与害羞的声音,小小声地骂道:干,别乱摸我啦……阿狗伯贼笑:厚啦,背睏啊。
碗盘、厨余跟酒瓶都收拾好,我把客厅转成茶灯时,看到阿狗伯侧躺盯着我,毯子某处正规律又快速的摆动。
很快联想到可能是自慰的我,是为什幺……为什幺会傻傻地站在原地,让他继续对着我弄呢……我一手扶着楼梯墙壁、一手垂在腰边,就这幺安静地和阿狗伯相望,直到毯子摆动的速度减缓……我……勃起着上楼了。
§半夜醒来,脑子里净是老闆赤裸的上半身,还有伯伯们盯着我或偷摸我的非礼画面。
我没有去转移注意力,而是不断想着、想着,手摸向私处的时候才发觉,自己早就慾火焚身了……我想被摸。
不是那幺直接的……而是像恶作剧或卡油那种,偷摸我一下的摸。
就像网咖的阿伯、楼下的阿狗伯……想被他们打一下屁股,或是戳一下胸口,那种轻微的调戏。
光想就让我浑身发烫,好兴奋喔……怎幺办?我该不该偷偷下楼……这样会不会太超过了?可是,又有股冲动驱使我这幺做……辗转反侧的我屈服了。
半夜四点,我摸黑下楼,前往开着茶灯的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