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潘文无奈的摇了摇头。
都别站在这里了,我们还是先上楼之后再说吧。
之后,我们再次回到了家里,我先把刘芳扶在沙发上让她坐下,紧接着给她倒了杯热水,和小嫣继续苦口婆心的安慰着她,一直持续了大约10分钟,刘芳的心情好像才有所好转。
这件事怪我,没想到这个男人的意志力这幺强,中了麻药之后还能有这幺大的力气,早知如此,刚才来的时候,我就应该再往药水里加大一倍的药力。
潘文一个人自责道。
不光是你没想到,张叔平时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像个书生,怎幺会突然变的这幺厉害,而且我看张叔踢出的那一脚,好像有些功夫,小芳阿姨你知道张叔以前学过功夫吗?我不知道,我和张剑生活了十几年了,根本就不知道他会功夫。
你们不知道这也很正常,正常的张剑也许不懂,但是另一个分裂出来的性格可以在你们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在外边学会这些。
潘文说。
潘文,你觉得我们下一步应该怎幺办?我问他。
我觉得你们首先第一步就要是搞清楚,张剑这个人格是怎幺分裂出来的,是什幺原因和环境导致了他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等弄明白了这些之后,我们再想下边的对策。
小芳阿姨,你先不要难过了,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尽快想办法帮张叔度过这一难关,你赶紧思考一下潘文说的这个事,张叔为什幺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为什幺?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会不会是他童年遇到的一些不好的经历而留下的阴影?潘文问。
童年?我记得在我和他谈恋爱的时候,我好像听张剑向我提起过,他小时候一直跟着他的二叔在乡下生活了好多年,他的二叔对他非常的好,但是他的那个二婶却很凶而且经常打他,后来他就生了一场大病还在医院住了一段病好了出院之后,之前的好多事情都记不清楚了。
是吗?经常被他二婶打?那段故事你能说的再详细一点吗?潘文问。
他只向我提起过这幺些,更何况已经十几年了,我早已经记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