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中胡乱喊着要去啦!和快升天啦!这种感觉很过瘾,就像把直肠里的粪便完全净空,也像是膀胱的尿水一滴不剩的排出,彷彿自己已经变成一团轻盈的棉花糖。
骆珮虹无意间看到了那条朱毅辉送她,却被骆绍凯玷污的项鍊。
深浓的罪恶感令她极端恐惧,她深怕朱毅辉会在发现这一切后把她狠狠抛弃。
于是她下意识地的拨通了朱毅辉的手机,只是假阳具还在身体里面打转,欢愉的快感仍未放弃离开。
无尽的羞耻感,矛盾的痛苦使骆珮虹不禁落下泪来。
怎了,妳在哭吗?珮虹,发生了什幺,告诉我。
我对妳不好吗?妳脖子上的珍珠项鍊可是我花很多钱才买到的耶!朱毅辉的声音从另一端传出,显得焦急不耐烦。
那时,摸着项鍊的骆珮虹想起了过去的老师曾经说过,珍珠的浑圆晶莹是蚌壳忍受沙粒刮痛的苦楚才孕育出来的。
那她呢?这些痛苦的泪水,能孕育出属于她自己的美丽珍珠吗?珍珠项鍊!事情的起因都是这条项鍊,她回过神,把难过的思绪给隐藏起来,开始愉快的汗珠议会聊起天来。
此刻朱毅辉的呼吸变回平顺,话语中也浮现洋洋得意的情绪。
在这甜蜜的时刻,突然,她感觉到心有种被掏空的寂寞……************急诊室实习的最后一天,也是骆珮虹跟郑懿臻共事的尾声,日子显得特别稍稍不平静。
火烧大楼的伤患一个接着一个推了进来,骆珮虹的视线总是跳过轻伤的病患,落在每一个惨不忍睹的伤口上。
异于郑懿臻的惊慌,骆珮虹则是冷静地审视着伤患冒出的鲜血、外层的焦黑,彷彿她内心的伤创,就是以这样的面貌存在于她的心灵中。
她凄然一笑心想:『如果要做检伤分类的话,我是属于该被优先抢救的,抑或是该直接被推往太平间的呢?』一阵忙乱方歇,骆珮虹来到柜檯结算着朱学旻的医药费。
骆绍凯说过,只要在后面签下自己的名字,庞大的金钱就可以一笔勾销,然后只要她在朱毅辉面前撒个小谎,说是健保给付的,就完全没有其他问题。
就算朱毅辉有任何疑问,她都有把握让他信服。
突如其来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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