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的样本并不是很大,但是这个数字是有一定说服力的。
你没法和数字辩论,对吧?你要扪心自问一下,你到底是因为田中老头的病才让自己变得脆弱的,让别的臭男人有机可乘的,还是其实你不过是想养个小白脸来消遣一下?但是你要记住,无论是哪一种情况,感情骗子也好,经济骗子也好,我是不会为你愚蠢的行为埋单的。
末了,她补充了一句:百分之八十以上。
你没法和数字辩论。
我越听越不对劲,但看到阿绿喝着水,强忍住笑的样子,也不知道该不该发话。
等到千鹤说完,准备喝咖啡的时候,我才插话说:那个……我觉得阿绿如果很提过男朋友的话,那个男人应该就是指我。
千鹤楞了一下,唰地转头看我,皱了皱眉毛,又唰地转向阿绿:我刚才说的这些他都听见了?我和阿绿同时点了点头。
包括'流着口水的宅男,彻彻底底的骗子'这一部分?我和阿绿又同时点了点头。
还有'感情骗子'和'经济骗子'这一部分。
阿绿把吸管吸得嗞嗞响。
千鹤用眼角的余光瞥我,脸上微微抽动。
我们得谈谈。
她站起来,也不拿包,拽着阿绿像拽一只小猫一样离开了位置向门口走去。
八月下旬,安娜跳楼的后一个礼拜。
我接到千鹤的电话,她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冷静而且理性。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w'w'w.0'1'b'z.n'e't第'一~版'主*小'说~站我想最后再提醒你一下,明天是安娜的葬礼。
她这幺说。
阿绿让我把黑西装带给你。
半个小时后,千鹤出现在了宿舍楼下。
她还是穿着笔挺的灰色西装,精明而且干练。
我下楼的时候,她像一根瘦弱的竹签一样伫在那里,头发被雨水打湿了,显得很落寞。
我接过她递来的西装袋子,问她要不要上来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