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手迫不及待的脱掉了自己99式女裤,露出了完全真空的下体,她将纤细的手伸进早已湿漉漉的阴户内摸索着,终于抓牢了那个正在狂舞不止的手机。
也许是太着急了,苗秀丽一把就把手机拽了出来,然而这一鲁莽的举动,不仅让她甩出大量粘糊糊的体液,还让自己失声叫了出来,那是完全的叫春的声音,痛苦中带着羞涩与享受的欢愉。
所幸现在是开会时间,洗手间和楼道里没有人,而且开会时使用的巨大音箱和麦克风的声音也早已经从那个隔音并不是很好的会场内传了出来,这足可以盖住那声摄人心魄的“魅吟”。
苗秀丽痛苦的靠着洗手间的门,一手捂住那已经被手机折磨了一个小时的阴户,一手摁了接通键,无力的喘着气说了声:“喂!”,“你他妈的是不是又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居然用喂,母狗是你自己找死的。
”一个尖利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母狗,回答我的问题你是谁?”那个尖利的声音追问道。
一段异常的寂静过后,“我是主人的性交奴隶,下贱的母狗,一个长着性交器的女奴,我的性器官和肉体永远属于主人。
主人可以随意的玩弄,凌辱,甚至毁掉……”苗秀丽咬着压根,对着话筒流畅的背诵着,这些都是由那个尖利的声音句句教授的。
当然此时的她还十分的抵触这些内容。
如果没有几个月之前的经历,她更不会说出这种话。
对于一个生长于正常家庭,深受正统教育的女性来说,这些话的内容是何其的不堪入耳,让人作呕的,这完全是一个妓女的口吻,甚至是连妓女都不如的人才能说出的话。
“你似乎还是不情愿啊!”从苗秀丽的声音里听出端倪的“尖声音”不依不饶的问道。
“不……不,没有。
”苗秀丽在外人眼中是位安静坚毅的女性,甚至有时她的孤冷与倔强让很多男同胞都受不了,男同事背地里经常用“冰女”来形容她。
可此时听到“尖声音”的追问秀丽的声音居然吓得有些颤抖。
“我求求你了,现在毕竟是在会场里,我不知道你是怎幺知道我正在开会,但我求你……”现在毕竟不是在那个让她恐怖又让她不舍的淫窟里,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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