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了那扇门,掩上门,按了门边的开关,几盏小灯亮起,卧室中间是一张过度奢华的欧式漆金大床,浅粉色的轻纱幔帐低垂,上边几只斑斓的彩蝶在飞,床上凌乱的凌罗枕被是金粉色的,墙上是几幅后现代画派的裸女油画,整个卧室充满了艺术气息,但仍掩盖不住那无处不在的靡靡之气。
床前塌上满满一瓶盛开的玫瑰花,在这样的氛围中显的极为妖艳,旁边是一双皱乱的浅紫色丝袜,长长的袜脚摆在地毯上,白色的高跟凉拖东一只西一只倒翻着,一条绸缎的紫色小内裤挂在床前的柱子上,同色的一条胸罩半个罩杯露出被褥下,半袒露的床单上似乎闪着一些不明液渍的光泽。
我晕,一切的情形表明这里不久前刚有人在做那苟且之事。
我知道我走错房间了,我开门想走出去,只开了一条缝,就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我一惊,又缩了回去,只见门口进来了一个身材高瘦,我不认识的女人,那女人把门关上,转过身来,脊梁挺得很直,发髻挽得很高,头也仰得很高,细细长长的脖子尽量的伸展着,我看不清她的脸,只觉得很瘦,年纪应该有四十几以上了,或者也没到,她穿着一件血红色蕴满黑色花纹的丝质鸡尾酒礼服,前胸领口极低,两团白肉几乎要从那领口突放出来,紧勒的裙领横线让人觉得十分危险,仿佛那肉乳随时都有可能从那束缚中蹦出来一般。
那女人把金色手提袋甩在一只沙发上,走到酒柜边用一只宽口杯倒了一小半杯金黄色液体的酒,一边喝着,一边走到一张沙发上坐了下来,我看清了她的脸,毫无岁月风霜痕迹的脸美得令人神色不宁,两道相距甚宽,眉峰挺硬的弯弯细眉下,是一双危机四伏的黑眸,在深陷眼窝下,看起来很不真实,却能轻易摄住任何男人的心,细品微观,会发觉掩藏其下的是琢磨不透,是计算,是怨,是恨,是欲望,甚至是混乱的情欲,嘴唇上唇极薄下唇极厚,唇色朱红,握着酒杯的指甲也是朱红色的,红得像血,比血还红,无不表明这是一个欲望张狂,极其危险的女人。
我心下有些凛凛,不知如何是好?那女人正翘着二郎腿,露出的丝袜是黑色的,一只手夹在腋下,抬着那杯酒,正望着卧室的门,但并没有发现躲在其后的我,我暗暗叫苦,汗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心中祈祷着因为什幺事那女人走了才好。
他妈的,身在这样的境地又憋又忧又怕,不是一般的难受。
出去吧,作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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