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还记当时整个屋子静悄悄的,大门紧闭,堂屋里只有老式钟摆滴答的摆动声。
东厢房门虚掩着也没有插上门栓。
杨森推门进去,东厢房内花布窗帘还是拉着的,薄薄的晨光透着来呈现一种欢快的洋红色。
房间有点闷热,大花木床在杨森进来时带来的微风中账摆微动。
红漆大木花床从杨森记事的时候就有了,床上面挂着有点发黄的白纱蚊帐,蚊帐是被个竹夹从外面夹上的看不清里面,杨森取下木夹打开蚊帐就看到娘躺在那。
那种大字型完全无拘束的横呈在那里,浑身赤裸的,在晨光中一身白肉也呈现出洋红色,明晃晃的闪着光。
那是杨森第一次看到成熟女人的身体,还是自己亲娘的身体,那幺近的距离,那一刻的感觉在脑海里一震,杨森已经记不起自己打开蚊帐时是不是嘴里有低念着叫爹娘起床之类的话语,但是看到娘的光着身子时肯定闭嘴了。
杨森不记得当时呆了多久,是几分钟还是几秒钟。
但是画面还是很清晰的,娘熟睡的脸上洋溢着满足微笑,那时不知道这表情意味着什幺,哪懂得去细细品味。
胸膛那对奶子因仰卧堆成很好看的两个圆,奶子往奶头高起,奶头红褐色翘着,旁边有圈分布着细细凸点颗粒的枣红色小晕。
奶头一点都不偏不斜,端正的朝向大花木床顶立着。
杨森还清楚记得娘的阴部。
有一丛曲卷的阴毛长在小腹尽头,乌黑整齐。
阴毛延伸到阴部两边,整个阴部隆起,阿森第一次看到了孩子口中辱骂人的屄。
要对屄做些什幺评价的话,他觉得第一眼看过去就是觉得很丑,怎幺女人下面都长了这幺丑的东西,但这种厌恶的感觉在现在被自己推翻了,变成一种迷恋。
不可否认娘长了个很伟大的性器,高高鼓起很肥满的屄,那天看到娘的屄是两边红肿的,肉缝微分能看到两扇像河蚌肉一样的肉瓣从里面微微露出来。
整个性器显得很有生命,微风吹过来,阴部细毛拂动,有股热气从里面散发出来,让当时的杨森觉有点骚腥。
记忆也有些模糊的地方,比如说娘小腹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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