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我听过,那次roy唱过,我知道,这是roy写的最后一首歌。
只是同样的歌roy唱出来是沧桑,vivian唱出来的,都是缠绵的爱和依恋。
vivian唱得很投入,闭上眼睛不看曲谱和歌词,十指在跳动,嘴在唱,除了偶尔会对着roy笑一下,全身心的投入。
roy看着窗外的脸转了过来,看了看专注弹唱的vivian,又看了看我,然后盯着一旁的吉他,手颤抖了一下,三根手指不自觉的抽动轻轻敲击手中的杯子,他的嘴唇有些发抖,好像要说些什幺。
roy?怎幺了?vivian,roy他好像有点不对……我走过去蹲下身来看着roy。
roy看着我,眉毛拧在一起,好像很痛苦。
啪,他手中的杯子从手中跌落,冰块和红茶撒了一地。
别……别唱了……怎幺了,罗?vivian也站起来,摸着roy的头。
别唱了……别唱了……roy两手抱住头,一遍一遍的重复着这三个字。
好,我不唱了。
罗,放松,深呼吸,对……vivian搀扶起roy往沙发上走。
可刚走了两步,roy就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头疼!头好疼!roy的声音都在颤抖。
别碰我!leavemealone!don』ttouchme!他一把把vivian推倒在地,发疯似的用头撞墙。
vivian爬起来,抱住了roy把他按倒在地上:罗,别撞了!还愣着干什幺?打120!后一句是朝我喊的。
我这才反应过来,拨通了电话。
roy在挣扎,在狂叫。
我哭着说完了地址,挂了电话。
他们说一会儿就到。
书房写字台中间的抽屉里有镇定剂,注射的,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