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完歌回来,已经快十二点了,结果手机没了。
我想小张应该已离开我家,上了回部队的火车了,就是不知妻子是不是有点后悔,放走了这个天下难寻的处男。
没有手机,办事很不方便,制片回来了,我也不知道。
第二天我去找钟导,钟导抱怨了我好一阵子,说我电话关机,制片都生气了。
我问了一下剧本的事,导演说,制片通过了,就按剧本上的拍。
我说既然通过了,那我就不需要找制片了,导演说,那你回去吧,老婆等得急了。
本来中午想请省城的哥们吃一顿,感谢这些天来对我的照顾,但没有电话,联系不方便,我想就算了,早点回去,买个手机补个卡,让一切恢复正常。
因为急着想赶回来,就乘坐了中午的慢车,慢车经过所有小站都得停,这样走走停停,赶回家可正好赶上吃晚饭。
由于没有手机,在火车上的这点时间也是无聊极了。
好不容易熬到火车到站,赶紧的打的回到了家里。
家里客厅的灯亮着,我刚想招呼一声老婆,我回来了,蓦然看见鞋柜上居然还放着一双解放鞋。
这不是小张的鞋幺?怎幺,他还没走?他不在客厅,厨房也没有动静,难道在我的卧室?如果是在我的卧室,那一定是跟我的妻子搞上了。
于是我怀着该死的好奇心,悄悄地往卧室走出,轻轻地拧开卧室的门,我看见了什幺?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小张和我的妻子居然一丝不挂地睡在我的床上,两人相向而卧,妻子睡得下一些,倒像是躺在他的怀里。
妻子的一条腿还搭在小张的身上,使得那白白的屁股微微张开,妻子饱满的阴唇我一眼便看了个全部,甚至还清楚地看到了妻子的阴道口里,有一滴似干未干的白色液体,小张这小子,一定在我妻子的阴道里射了精。
不知怎的,看见这一幕,我的心里并不好受,妻子的阴道里,终于接受了另一个男人的阴茎,并且把因为性交而激发的快乐精液射在了里面。
我的心脏忽然有些发闷,感觉血液也在往头上冲。
我赶紧从兜里拿出一瓶硝酸甘油,倒出一粒含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