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似乎明白了什幺的父亲,脸上似乎也红了一下。
卧室的小卫生间里,粟莉站在淋浴头下,冲洗着身体。
想着一会要穿什幺样的衣服出去,脸上的红晕一直不肯退去。
对于老公的心思,粟莉是心领神会的。
回来的路上,瑞阳抑制不住脸上的兴奋,再次提醒让她到家后,换一身性感的睡衣。
今天早上,粟莉起的早,上厕所的时候发现身上已经干净了,一向喜欢清洁的她,就顺便冲了个澡。
冲完光着身子出来,在卧室里找内衣,正穿的时候,已经醒来的瑞阳,看到她没在内裤里垫卫生巾,问她:没了?粟莉刚点头,便被瑞阳伸手拽过去,紧跟着压在了身下。
粟莉没有拒绝瑞阳的索求。
一连数天的经期,对于一个生过孩子,身体几乎已经熟透的女人来说,虽然不算长,但面对自己心爱的男人,很容易就失去了身体的抵抗力。
或许是同样的原因,压在她身上的瑞阳,显得格外龙精虎猛,在轻而易举的插入之后,一次又一次的用力冲击着粟莉的肉体,带给她一波波的快感和迷醉。
每次和瑞阳做爱,在身体的欢愉和满足之外,她都由衷的感觉到幸福。
由于离上班,时间还早,瑞阳一边做着,一边又不厌其烦的反复询问,上次她为公公用口的细节,和她自己的身体与心理感受。
那天也是在浴室。
本就怀着和公公好好做一次的羞涩与期待,想仔细品味和公公做爱的刺激的粟莉,想到公公可能会想要看,想要亲自己的下面,粟莉对那里的清洗,就尤为仔细。
因此,当她发现身上竟然提前来了红,心里的那种懊恼,是无以言喻的。
虽然以前,没少和瑞阳在这种情况下做过,可这次毕竟是跟公公。
听老辈人说,以前的封建迷信,男人最忌讳见红,不吉利。
别说经期行房,就是女人换月经纸,都要小心翼翼的躲着,怕被丈夫撞见。
粟莉沮丧着,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告诉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