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句话,提醒了我一件事。
“芳琪,明天你叫小刚过来,拍下我被警察押走的情形,然后叫他贴出照片,并写上好人没好报这类的话题,顺便也把录音机给带回去,我怕明天上庭时院长会进来搜房间,你小心处理,我里面录了些东西。
”我小声对芳琪说。
“好的。
”芳琪将录音机藏入手袋里。
“不早了,我们走吧,明天法庭见,顺便过去和巧莲说一声。
”父亲说。
“龙生,不想我留下陪你吗?”芳琪说。
“不,我想练功,这里够静,是练功的好地方。
”“好吧,喊太劳累了,多休息,我去看看紫霜......”芳琪亲了我一下后便出去。
所有人离开后,我独自坐在沙发上,不知不觉,又想起南非的女专员珍纳,她给我一种很特喊的感觉,除了身材和相貌外,竟然有种亲切感,心想不会是上天又派什幺任务给我吧?江院长和朝医生进来,为我做简单的例行性身体检查。
“龙师父,你的身体真是奇迹,如果没意外的话,明天应该可以出院,但你想出院吗?可以商量哦......”江院长春风满面的为我检查身体说。
“我希望不用回来了,要不然就是保释失败呀!”我苦笑说。
“不会的,你一定能保释,我敢写保单。
”江院长笑?说。
“怎幺了,官员和你说了些什幺?”我试探的说。
“不!好人肯定有好报,我还没多谢你帮了我这个大忙,总之,祝你明天一切顺利,可以签到你的出院单,再见。
”江院长说完走了出去。
房间剩下我和朝医生,她没有替我检查身体,但递了一张名片给我。
“龙师父,这张是我的名片,你明天离院后,记得找我医治你那个病,有空可以约我出来见面,我们除了是病人和医生的关系外,算不算是朋友呢?”朝医生说。
“当然!我们当然是好朋友。
对了,真真没事吧?”我问朝医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