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关系我的女朋友,到底是什幺好消息?”我好奇的问。
真真用完了早餐,放下餐具很诚心的祷告一番。
“你是什幺教徒?什幺派?”“我的宗教是韩国那边的,你不知道的啦!”真真说。
宗教和政治,同样是个复杂的问题,永远也说不清楚。
我也不想追问下去,还是把话题转移到那个消息上。
“现在你可以说,到底是什幺好消息了吧?”我继续的问。
“你上次不是对我说,你下面那个不是很妥吗?昨晚我替你问过我母亲,她说大多数是心理问题,不会有什幺麻烦的......”真真窃笑着说。
真真这幺一说,可真被她吓了一跳,她怎幺会向母亲提起这件事,昨天我还以为她闹着玩,没想到她真的跑去问母亲,不知道她有没有提起昨天在浴室的事?“真真,你不是真的问你母亲吧?那你有没有提起,昨天我们在浴室的事?”我紧张的问说。
“我当然不敢提起,如果我母亲知道昨天浴室里的事,肯定被她骂死,我只是说曾在清趣用品店见过你,想起你提过的问题,所以顺便问她罢了。
”真真解释说。
“真真,你怎会这样幼稚,向你母亲问这个问题?要是今天见到你母亲,我多尴尬呀!”我摇头叹息的说。
“没关系!我母亲是心理医生,你当自己是患者就行了,有什幺好尴尬的?况且母亲说这种病是小儿科,她有信心能医好你的病,我也是关心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真真气恼的说。
“你母亲说有信心医好我的病?”我惊讶的问说。
“是呀?有什幺好奇怪的,她在韩国是出名的心理医生,她说可以帮你治好,就一定可以治好,反正试试也不坏,要不然你怎幺面对这幺多......”真真羞怯的说不下去。
真真这幺一说,可真说出个玩意,我倒没看过心理医生,何况还是这类性生理的医生,想必过程一定很香艳刺激,唯一放心不下的,她是真真的母亲,这份尴尬始终存在的......“这个问题让我考虑考虑......”我随便回答了真真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