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辈身为侠义中人,虽然你我正邪殊途,但这扶危济困乃大侠本色,眼见得雪宗主重伤末愈,我们岂能不管?所以家师便派弟子在你茶中放些安神之药,又感念雪宗主当夜教诲之德,特意请你来我门中一叙。
“雪艳青人虽质直,但并不愚傻,见他把一件下药暗算的卑鄙之事说的冠冕堂皇,更对他增添几分恶感,玉首偏向一边,却是不再理他。
眼见雪艳青闭目扭头,赵烈忍不住吼道:“雪艳青!你认清楚,这里不是你的天罗香!这里是我腾霄百练!落到我们手里,听话,赏你一条活路,不听话,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方兆熊伸手拦住赵烈,轻声说道:”雪宗主虽然身为邪派,但毕竟是一派宗主,赵烈你怎可如此无礼?“雪艳青闻言扭头睁开双眼,冰冷的目光犹如利剑,射向方兆熊,似是要搞清楚对方到底想打什么鬼主意。
见得美人睁眼,曲寒继续说道:“雪宗主既然驾临本派,凡我腾霄百练门下弟子,那是无不渴望拜见。
闻听说雪宗主坦诚待人,天下皆知,故而我们自作主张“稍一停顿,双眼扫过美人赤裸的硕乳玉户,”便帮宗主去掉些许私物。
昨夜晚间,已然有数十弟子进见,人人都说,宗主心胸开阔,下体坦荡,真不愧女中豪杰。
“雪艳青身在天罗香中,自幼多闻男女之事,饶是如此,听闻自己赤裸身体被数十个腾霄百练的门人弟子看了个遍,也是羞愤难当,双手双脚扯动几下铁链,却是纹丝不动,银牙紧要,冷目狠盯,直欲杀了眼前三人。
“啊咳”方兆熊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雪宗主武功超卓,我们是十分佩服,那夜受教,方某也是常常以此事督促激励门下弟子。
不如我解开雪宗主的束缚,咱们在大庭广众下再比一次,不用内力,单凭招数,只要宗主能坚持三十招,咱们的恩怨就一笔勾销,我们便放你离开。
不知雪宗主以为如何?“知道对方不怀好意,眼下却别无良策,雪艳青思索片刻,雪艳青紧盯着方兆熊那张布满虬须的大脸,一字一顿的说道:“方门主说话要算数,这君子一言……“方兆熊揪须大笑:“快马一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