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母亲和妻子等人,只是礼节性地举一下杯,嘴唇沾一下酒。
半圈下来,除了岑筱薇,她们每一个人的杯中,至少还剩三分之二的酒。
郝江化则不同,逢桌必喝,逢达官贵人,必然称兄道弟,惺惺相惜。
看似母亲带头,实则我们一行敬酒行止,全由郝江化掌控。
他每一桌几乎都要喝个两三分钟,并且夸夸其谈,好像地球少了他,便转动不起来似的。
敬到郝新民那桌,他远远便蹶着腿站起来,双手高举酒杯,伸在空中恭候。
看郝新民表情,即有几分诚惶诚恐,又有几分阿谀谄媚,丝毫不敢埋汰郝江化打断了他的腿。
不料,郝江化根本不睬郝新民一眼,径直绕开他,同村里其他人喝起来。
郝新民顿时僵在那里,垂着头,满脸羞愧之色。
最后,还是母亲见他可怜,主动邀酒,跟他碰了碰杯。
郝新民当然受宠若惊,顿时手足无措,赶紧举杯一口闷,呛得连连咳嗽。
虽则郝新民贪恋母亲美色,不过现下,他连多看母亲一眼都不敢。
更不敢像其他村民一样,在母亲和妻子等一干女眷身上,明目张胆地扫来扫去。
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两年光景不到,郝江化与郝新民,已经截然不同。
一个坐拥上亿家产,平步青云,投怀送抱的美女更是环肥燕瘦,各有千秋。
一个则守着家里黄脸婆,靠政府那点可怜的救济金,打发下半辈子。
唉,人的运命,各有不同,福分各有差异。
而往往是那关键一两步,决定了一生荣华富贵,还是落魄潦倒。
“老婆,这位是我的老表叔,以前家里全仰仗他照顾。
你代我敬老叔叔一杯,”郝江化手指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醉醺醺地说。
第一百四十九章话音刚落,村民马上起哄,不约而同敲着杯子叫道:“交杯酒、交杯酒、交杯酒、交杯酒…”母亲脸色一红,还没答话,郝江化马上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老少爷们放心,我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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