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生气,小天知道错了,你不要生气嘛。
”母亲瞪郝叔一眼,消了气,摩挲着郝小天脑袋说:“酒会伤肝,你年龄尚小,还不能喝酒。
等你长大成人,妈妈才准许你喝酒,记住了吗?”“妈妈,小天记住了,”郝小天朝郝叔眨眨眼睛。
“以后,除非妈妈同意,小天保证滴酒不沾。
”此时此刻,我很想自己变成郝小天,与母亲有过多的肌肤之亲,而不是现在这样,只能远远观赏。
我该吃郝小天的醋,他不仅占据了母亲慈祥的心,还霸占了她美丽的身子。
对我来说,能牵一下母亲的手,似乎都遥不可及。
郝小天则不然,当着众人的面,他可以轻巧地抚摸母亲雪白的大腿,她精致无双的脸蛋,甚至迷人挺拔的胸脯。
尽管当事人掩饰很好,然而,只要是有心人,我还是能察觉到郝小天那些微妙小动作。
在一般人看来,或许那只是一个孩童无心举止,我却不以为然。
当郝小天的手,时不时碰一下母亲的胸脯时,我更认为,那像一场有预谋的游戏。
一个情窦初开的少男,一个心机初露的小孩,要步步为营攫取母亲身心的大胆冒险。
第一百零二章不可否认,郝小天和我一样,都深深迷恋着母亲。
区别是,于我是生母,于郝小天来讲,是养母。
我俩都喝过母亲的奶水,母亲那一对白花花、颤巍巍的奶子,曾经也被我的小手紧紧抓住,被我的小嘴紧紧含住。
当我长大,反观郝小天,似乎找到了自己的影子。
然而,我还是深深嫉妒,并且怒火中烧。
郝小天不过是母亲从阎王爷手上抢来的穷苦孩子,反而能比我,更加淋漓地抒发自己的恋母情结。
作为母亲的亲生儿子,我要生母亲的气,还是斥责这个被世俗伦理层层禁锢的现实社会?我之所以生母亲的气,并不仅仅因为郝小天吃过她的奶水。
而是因为,母亲居然让这个无法无天的小正太,长期吃她的奶水,直到她哺乳完小儿子郝思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