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姐姐一样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
他便死了。
叶飘零摸了摸她还未干透的头发,掌心罩住,暖融融的真气盘桓带走里面的汗湿,“武功高低,并不完全是胜负的关键。决心,冷静,和必要时选择的果断,都可能让你成为活下来的那个。你活着,对手死了,那么不管你用了什么手段,你都是赢家。”“嗯。”她点点头,牢牢记在心里。
似是嫌发髻盘绕,烘起来太慢,他将发尾解开,五指一张,为她梳到披散在身。
骆雨湖心头一紧,暗想,闺训有言,女子出嫁便要束发为髻,意为收心,除自己之外,唯有夫君可拆解。
这一梳而散,好似将她整个人,都从中剥开,袒裎于他的眼前。
她脸上更加火烫,枕定他坚硬而微有弹性的大腿,不敢再动。
片刻,发丝干透,暖意沁心,骆雨湖恍恍惚惚踏入梦境半步,可心里那股微微的酸楚失落,始终挥之不去,叫她沉静不成。
叶飘零将她一头乌丝梳顺,合拢,放在肩头,轻轻拍着她,低声道:“若你方才问的为何,是指另一件事……这里连张床都没有,我是无妨,可待你,未免太过草率。”她小手攥了攥他的裤管,心底百感交集。
“睡吧。既是我的人,今后听我的便是。”“是。”她细不可闻应了一声,此后,一身疲倦终于将她彻底裹入,叫她蜷缩于叶飘零的双腿之间,嗅着他清水洗过的淡淡气息,酣然睡去。
之后数日,他们依旧如头天一样,白昼走走歇歇,接近傍晚,遍寻到水源,练武吃喝,清洗睡下。
不过几天,骆雨湖就从解开领口给他看见颈窝都会脸上发烧的羞涩少女,变得可以坦然自若,在他面前宽衣解带不着寸缕,洗去一身汗腥,为他擦拭宽阔脊背,等到衣物干爽,再随便披上两件,躲进他的怀抱,换来一夜安眠。
虽还是处子,她却觉得,她已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属于他。
一场雷雨后的清晨,两人一马离开安身草棚,穿过村庄。叶飘零将长剑纳入一条皮鞘,缠进腰带,牵马迈过守卫兵卒,带骆雨湖进入三关郡。
云绣布庄,便在此地。
“恩……主君,”她近日刚被要求换称呼,叫得还不是很顺,“若在云绣布庄落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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