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被咬的地方有些发烫,一时间说不出什么话。 “年轻人啊好好上课,别整天胡思乱想。咱现在就算是被男的猥亵,那也抓不了他强jian,只能告个强制猥亵,晓得不?而且女的对男的那也不叫强jian,也得定猥亵。要什么样的女人,才能那么大力气啊?你看你,肌rou长恁壮实,高高壮壮的。” 他颤抖着嘴唇,想说些什么。 那个女人强迫他射精,把他坐在身下侵犯,让他在窒息之中登上快感的顶峰。 他被屡次玩弄到身体和精神都到了崩溃的边缘。 可悲的是,他现在想起来,竟然觉得自己确确实实得到了精神上的愉悦。 “……对不起。” 警察看着他道歉,摇头叹了口气。 他回到学校的时候,精神还有些恍惚。 “喂,这不是你最喜欢的法史课吗?怎么傻愣愣的?” 同桌在他面前晃了晃手。 “啊,”简桐这才从抽屉里抽出那本法制史书,慌乱道:“放假把我放傻了。” “今天我们班要来个转校生,还跳级进来的,我上课之前去办公室看了,文文静静的,感觉是你喜欢的类型。” “……是吗。”简桐对他展开一个尴尬的微笑。 喜欢。 是啊,他应该喜欢的是……朱奕那样,文静温婉的女孩子。 应该是这样才对。 放学后,简桐与旧同桌告别结束,左手抓紧了自己书袋的肩带,手心渗出些微的汗。 同桌去的那条路,人流在车流中穿梭。 可是他接下来要走的,是他曾经被人打晕的黑路。 那个人说,会再见的。 他装作平静的样子,右手伸到书袋中,握住里面的东西,运动服外套下的手背青筋显现。 他无法预计那人下次出现是什么时候。 所以只能赌。 “呼……”他吞了吞口水。 坚硬的水泥路在路边稀零的微光中泛着冷光,简桐的额头微微冒出汗。 尽管他知道,药效早就失效了,可是心跳的频率依然越来越快,那声音在寂静无人的街道显得格外大声。 车锁门后发出的声音骤然在街道响起,简桐像是背上瞬时长满了刺一般惊醒,迅速地回过头。 银晃晃的车灯把他的脸照得惨白。 “啊……是你啊。” 看清来人后,他紧张的背瞬时松懈了,右手放开了那个东西,低垂下眼睛,在心里嘲笑自己怎么会如此慌乱。 朱奕从车灯后向他走来,银光在背后勾勒出她身体的边缘。 黑色的长发顺直而随性地披散着,雨后的微风将发梢吹动。 她站在他跟前,头顶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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