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观察着宣华的脸色,一边挑逗着,加重手上的力道。 宣华试图用被腰带捆住的一双手去扯裴砚止的衣袖,呜咽着在他身下求饶,却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害怕引来路过的宫人。 “裴砚止,我怕......” “求你了,求你......” “不要......” 她发出低沉隐忍的哭喊声,双肩轻颤,身子已经抖的不成样子。 “别怕。” 裴砚止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看着她红着眼圈,盈满眼眶的泪珠,只在心中感叹道,当真是个惹人爱怜的人儿。 “我们回去好不好?回去。” 宣华望着他,一遍遍哀求道:“不要在这里。” 裴砚止叹息了一声,现在才想起求饶,晚了。 原不过是想给宣华点教训,叫她知道自己并不是一味只知忍让的人,如今得了滋味,哪里舍得丢开。 他的手已经从腰间绕进去,真真切切的握住那一团雪白,触感滑腻,软软的,已不再是凉州最好的和田羊脂玉能够比拟的了。 似是存心想作弄宣华一般,他极恶劣的伸出两根手指,夹住尖端的那朵含苞欲绽的红梅花。 梅花哪里是开在枝头,分明是开在他身下。 宣华摇着他的手臂,已经泣不成声,沙哑着嗓子道:“不要,不要。” “等日后大婚再做好不好?” 她今夜对他说的话,加起来都抵得上这两年的了。 裴砚止眼眸微低,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笑,似是极满意她如今躺在自己身下的模样。 他一边把玩着她雪白的椒乳,一边细品她的话。 终于提取到关键词“大婚”,松口道:“也不是不可以” 见他软下态度,宣华眸光微动,转念想起自己往日里对他总是冷冰冰的,许是惹得他积怨已久。 或许裴砚止是个吃软不吃硬的。 她继续开口道:“明日是我阿娘的忌日,我还要去云觉寺为她上香祈福。” “阿砚,我们来日方长,不必急于一时,我想留到大婚那一日。” 宣华环上他的手臂,绵言细语,仿佛在同裴砚止商量一般。 “好啊。” 他忽而笑出声来,脸上带着愉快的神情,轻轻松松就答应下来。 正在宣华松下一口气来时,又听他骤然问道:“可臣凭什么要答应公主呢?” “这两年来,公主对臣避之不及,委实是伤了臣的心。” “公主不让臣过得顺意,臣自然也不想公主过的轻松。” 他还留在亵衣里的手倏然收紧,疼的宣华轻嘶了一声,见好言好语已经不管用了,宣华只得在心中暗骂道:“裴砚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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