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期间不曾沾过半个女人。 就连阿晋都嘲笑他仿佛被宣华带上了一把无形的贞cao锁,堂堂镇国公世子,晋安城中多少世家贵女投怀送抱都来不及的。 他却生生为她活成了庙里吃素的和尚,连女人的身子都没沾过。 只在春宫图上学了些姿势,想留着日后与她一一试过。 谁知,她转头便要另嫁他人。 竟敢求着圣上点头退了与自己的婚事。 如何能不疯呢? 他攥紧了拳头,咬得牙齿咯咯作响。 有凌厉的风擦着宣华的耳畔刮过,重重的捶在床上,床面发出一声巨响,木头断裂“咔嚓”一声像是骨头碎开的声音,吓得宣华花容失色,惊叫出声,紧紧闭上眼睛,双手死死抱住自己的头。 裴砚止见她这副模样,已经半点都心疼不起来了。 他松开握紧的拳头,感受着手背上传来的痛感,才勉强让自己保留几分清醒。 唇角勾起一抹凉凉的笑意,在心中感叹道,只杀了她那个短命鬼的夫君,自己已经算是十分仁慈了。 应该将她狠狠揉碎,掰开来,重重地碾上去,看落花成泥,残红一片,才觉得畅快舒意。 他这样想着,也就这样做了。 既然她不稀罕自己的一腔痴情,将他狠狠地踩在脚下,弃之如敝履,那他也不必将她视若珍宝,小心翼翼的捧在掌心了。 他将人拖到面前,不顾身下人儿的挣扎,只盯着眼前高高耸起的那一团雪白柔软,毫无顾虑的咬了下去。 一口含住顶端的红梅,慢慢撕咬,仿若猛兽在享用自己带刀的猎物。 他的另一只手在她身下放肆的游走,已经触及到她的神秘地带,轻轻挑开,伸出两根手指去重重夹住,浅浅地拉扯着。 他听见宣华在自己身上抽泣的声音,她双手捂住脸,已经哭成了个泪人。 裴砚止抬起头,强行扳开她的手,一点点舔干净她脸上的泪痕,贴在她耳畔,阴恻恻的声音传入宣华耳中。 “公主哭早了,长夜漫漫,省着些眼泪吧。” 宣华感受着他的两指在自己身上势如破竹,搅动着一池春水,势必要它荡漾出涟漪来。 她咬着牙,拼命压抑着那些要溢出喉咙的声音。 死死抓紧身下的床单,望着在她身上肆意放纵的男人,问道:“裴砚止,你难道不怕我父皇么?” 裴砚止仿佛听见什么笑话,抵着喉结泄出一丝冷笑,他抽出那只搅动春水的手,抬起手指,置于宣华眼前。 轻晃的烛光映出他指尖水丝的湿润滑腻,湿漉漉的泛着水光。 他将手指上她的东西涂抹在她嫩白的脸上,又拍了拍她的脸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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