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配合我。” 她借着身位低低提醒他,有什么误会等下出去解释,至少先把项目谈下来。 顾砚礼一反常态,没有马上回应她。 闻央又不客气地催了一遍。 几周没见,他怎么变成哑巴了?当她是空气? “你想我以什么身份帮你。” 数秒后,他问。 难道不是朋友? 闻央不可置信地睨了他一眼,他还真是心理素质强,这种时候跟她卖关子。 你拒绝了我的邀请,并且对我撒谎。 顾砚礼回她。 …… 闻央死也不肯跟顾砚礼认错。 事到如今她也懒得跟顾砚礼计较了,转身回自己的位置坐着,同样示意一旁的温莱静静看戏,别趟浑水。 她就不信了,顾砚礼只出现十分钟,这十分钟能发生什么大事。 她一让位,庄鸣热情地和顾砚礼聊上。 偏偏顾砚礼言简意赅表示,他就是来找庄鸣谈影视项目的。 谈《雾源奇案》的项目。 庄鸣没看出闻央和顾砚礼有关系,这个时候终于察觉出不对。 “你们二位,是来抢同一个项目,还是一起的?” “我们什么关系,问她就知道了。” 顾砚礼开口。 明明是他先表态,言外之意却把决定权交给闻央。 闻央一下子成了焦点,她的处境不亚于被架在火上烤。 如果她跟顾砚礼当场挑明身份撕破脸,她还有机会抢到项目吗? 闻央反思了一下,可能性为零。 于是,她企图找出一个妥当且不恶心自己的说辞。 “我跟他……” “闻央是顾总的朋友,私交甚笃,懂不懂。” 关键时刻,温莱毒舌插嘴,朝庄鸣示威。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闻央迅速会意过来,温莱这套拉仇恨的话术是从道上学的。 精髓是,越夸张越好。 她虽然不清楚该如何收场,但事态既然已经失控,她也没有装乖劝和的道理。 “庄鸣,我没想到你这么经不起人品检验。一个小小的测试罢了,他人不在场,你对我还挺不客气的。” 闻央索性把顾砚礼当成合谋的工具人来用,将刚才发生的一切圆回设局。 这么大一顶帽子扣在庄鸣头上,他吓得脸色发白,转而朝顾砚礼结结巴巴狡辩:“不是顾总,您听我解释,我真不知道她和您一前一后进来是……” “解释个屁,你还给闻央灌了很多酒,在座诸位都看到了。” 温莱火上浇油不嫌事大,把所有人都拉上一条船。 ……这话挺糙的。 闻央的余光扫过顾砚礼。 他依旧沉稳地坐着看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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