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的心情,让她汗毛根根竖起,只能用力咬住下唇,努力抑制着不要发出羞耻的声音。 在院子里尤其久,身上出了一层又一层汗液,身下的地板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封经衡低声粗吼,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爽翻的嘶吼声,终于抵在她的xue里,射了出来。 许月满累到,别说双腿,就连牙根都在打颤,被他抱回浴室清洗了一番之后,然后被他抱进客卧。 客卧的床比主卧室的床要小得多,一米二宽,两米长。 男人又高又壮,肩膀是她的两个宽,两个人并排根本躺不下。 他干脆让她趴到他身上,脑袋枕在肩头,奶子抵着奶子,小逼压在硬梆梆的腹肌块上,大腿压住半硬的jiba,脚尖延展,还不到他的脚踝。 床有点短,封经衡勉强伸得直腿,但是有点很难受,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了捏她白嫩的脸蛋,玩笑道:“小矮人。” 许月满趴在他身上缓着力气,微微偏头用力咬住他的指头,“你才小矮人,我有165的好吗?” 封经衡直接用力捅进她的小嘴里面,指腹压住她的舌头,一巴掌拍到她本就红通通的屁股上。 “都说你是我养的金丝雀,没见过那只金丝雀对金主一点都不好的,不乖,也不听话。” “要怎样听话,才算是听话。” “别人的20岁,在校园徜徉在知识的海洋里,过着幸福的大学校园生活。而我,在月衡别墅每天准时准点洗干净身子,等着你回来宠幸。” 偶尔闹脾气不愿洗澡,就会被别墅里的佣人们连番过来劝说,说先生快回来,求她乖些,先把澡给洗了,不然先生回来会发火的。 所有人看她,就是那清宫里随时等待帝王临幸的妃子,没有任何自我的人格,更没得到一丝的尊重。 只要他兴致来了,随时随地开cao,车上,户外,屏退佣人在别墅的后院,说是一天只有两次,但一次至少一个多小时打底。 要不是你拿我爸威胁,我才不会受你的威胁,救了你一条命,结果不仅不感激,反倒还恩将仇报,许月满在心里腹诽道。 别在路上乱捡男人,真的会带来不幸! 许月满还惦记着陶婉儿的事,这事主要责任在于她,之前交易的款项都是直接打到她的账户上。有她的银行卡号,她直接通过手机银行,往她卡上转了两百万,希望能弥补回她的一些损失。 “转账成功”的字样跳出来,她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封经衡冷不丁的听到她的控诉,罕见的愣了一下,垂下眼睫,看她,“你想读书?” …… 谁不想读书? 许月满不吭声,慢慢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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