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瘫软在他怀里,急促喘息着。 白裕文也不好受,xue里媚rou剧烈收缩紧紧地夹着roubang,尤其是最深处的小环紧箍着他敏感的guitou。 他喘息着,“…杏儿…爸爸的乖杏儿…爸爸要射了。” “不…不要射在里面…”白杏无力地推着他。 粗壮roubang快速抽送数十下抵在xue道最深处,guitou嵌入微张的zigong口,马眼一颤,精囊收缩,积蓄已久的guntang浓精直直射入,浓厚jingye灌满整个xue道。 “…爸爸…好涨…”白杏小腹微微隆起,连zigong内也被灌进不少jingye。 白裕文额角的汗水滴落,俊秀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红晕,他声音沙哑的开口:“乖杏儿…” 身下roubang还在跳动着射精,浓精从被射满的xiaoxue里缓缓流出,丝丝乳白飘在水中。 二人沉浸在极致的欢愉,浴缸水温一点点变凉,微凉的水液溜进xiaoxue中,激的白杏一抖。 “…困…爸爸…清理…” 多次高潮后困意席卷全身,白杏双眼渐合,将头靠在他肩上,身体向下滑去。 白裕文抱住她下滑的身体,看着睡着的女儿,她浑身赤裸的躺在他怀里,眉眼间流露出情事过后的妩媚,红唇微肿,泪湿的羽睫根根分明,嫣红xiaoxue流出他的jingye。 爱意在他心间悄然流淌,仿佛一股温暖的泉水,从心底涌出,流经全身。 他重新换上温热的水,动作温柔,修长的手指拨开两瓣红肿花唇,撑开湿软的rou壁,轻轻抠挖着内里的jingye,白杏早已沉沉地睡了过去。 情与欲在他心间如水流淌,白杏就是游曳其中的一尾鱼,只需稍稍摆尾,便引他心湖荡漾。 …… 清晨,阳光悄然降临,落在白杏恬静的睡颜,她睫毛微微颤动,睁开的水润双眼还带着迷茫。 白杏唰的一下坐起,柔软的睡裙一边吊带滑落,露出雪白肩头和大半白嫩的乳rou,点点红印宛如雪中红梅。 “啊——”白杏大叫。 她昨晚竟然跟爸爸做了!而且还被爸爸他内射了! 卧室门外传来慌乱的脚步声,门锁转动,白裕文探头,满脸关心地询问:“杏儿,怎么了?” 怎么了?爸爸他还好意思问! 白杏呼吸急促,胸脯剧烈起伏,“爸爸!你说好不进去的,你、你居然还内射。” 白裕文眼神闪烁,不敢看她,额头上渗出点点的汗珠,嘴唇微张,他大步走近,边走边解围裙,站在床边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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