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说不出话来了。 方鸣珂却不愿放过她,追问道:“舒服吗?” 徐万宥躲无可躲,眼睛半闭,认命似的躺着。 不安分的手趁着湿滑,一点点探入柔软的褶皱,欺向隐秘的泉眼。 嘴唇贴上她烧红的耳廓,轻声问:“自慰的时候,手指会不会插这里?” 手指探入一个指节,徐万宥放在她腰际的手紧了紧:“有点痛。” “自己没弄过?” “没有。”她语气像是做错了事。 印象中,初尝滋味的性伴也有过,只是对方横陈身体时,都清楚地知道接下来该期待什么。 调教这么青涩的雏儿,造福后人,简直是在做慈善。方鸣珂百无聊赖地想着。 手指不管不顾地再进了一点,打着圈,描摹rou壁细致的rou皱。 徐万宥蹙眉。想躲,却只是扭着腰身,将手指又吃进一点。 方鸣珂附耳说:“yindao口神经非常密集,用手指很容易到的。” 说着又进了一指,在xue内浅处柔缓地抽插起来。 拒斥的感觉稍减,湿热的rouxue如同醒来一般,啜吸着进犯的手指。 徐万宥无意识地双腿紧绷起来,攀住方鸣珂的腿。 感觉……很奇妙。 快感远比自己自慰的时候来得直接和陡峭,但却又悠长,好像被高高抛起,但一直一直上升,也不知道顶在哪里。 异物感还没有完全消失,但似乎正因为如此明晰地察觉到入侵,对于入侵之物的轮廓、力道和速度,变得格外敏感。她只要稍微加快,或是多用力一点,就会带起如同做过山车下落一般的悸动。 压力盈满心口,就快要溢出来。想要大声喊叫,甚至哭泣。 所以,性快感是可以施予和分享的事,是么? “想叫吗?”她听见耳边轻柔的低语。 好温柔的人。 这么温柔的人,在为她做这样的事情。 方鸣珂微微起身,直视着她:“叫出来会更容易高潮。” “我……”这个字出口,却已经忘了接下来想要说什么。 “怎么了,还痛吗?” 回答在喉头辗转,但无法形成有意义的语言。 “你看着我。“ 才意识到自己又闭上了眼睛。尽管很害羞,还是依言照做了。 随着手指的节奏,方鸣珂的身体也挺动着。 脸上似乎是笑,背着光,看不真切。她开口时,嗓音都跟着迷离起来:“想象我们正在zuoai。“ “zuoai“这个词,如同一道强光,洞穿徐万宥意识的迷雾。 她挣动身体,才发觉自己的腿不知道什么时候缠住了方鸣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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