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分手。男人不念旧情,把闫娜从家里赶了出来。 她无处可去,在徐家暂住,几乎是顺理成章的事。徐景华没有多想。 徐万宥一直记得,那年的春天来得迟疑,料峭的春寒持续了数周之久。 初潮的时候还小,什么也不懂的她来了月经还去游泳,自此落下病根。阴寒的天气里,经前综合症容易发作,一痛起来,天翻地覆。 那次是徐万宥有记忆以来特别严重的一次疼痛,正上着课,撕裂的痛感像是闪电一样在体内炸开。徐万宥只觉得腰好像被折断了一般,眼前黑了下来。 她不记得自己怎么被送回家。意识稍微清醒一点时,看见的已经是自家卧室霉迹斑驳的天花板。 氛围很静,过于安静了。不知怎么地,她知道家里除了自己还有别人。 阴雨连绵,室内昏沉沉的。极力分辨挂钟的指针,还不到九点。mama要差不多11点才收摊。 意识回笼之后,渐渐感受到干渴。非常想喝水。 徐万宥勉力支起身体,头昏眼花,脚胡乱划半天,也找不到拖鞋。索性不找了,慢慢起身,赤脚站在冰凉的水泥地板上。 一声轻喘在空气中涟漪一般荡开。 太轻了,轻到徐万宥甚至怀疑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而此后的一阵细密的吟哦击碎了她的想象。 家里真的有别人。 会是谁?徐万宥汗毛倒竖,人一时间清醒起来。 她悄然来到卧室门边,倚在门框上静听。 声音越发明显,哀戚的吟叫夹杂含混不清的话语。 不止一个人的嗓音。是一男一女。 随着他们的声音越加混乱、破碎,也越加yin靡和腻似胶漆,徐万宥忽然不再害怕。 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震颤。 她梦游一般,轻手轻脚地,朝着声音的源头走去。 徐万宥对闫娜的第一印象,是她圆润似满月的脸,和圆圆的眼睛。也因此,虽然闫娜是比徐万宥大将近十岁的成年女性,徐万宥潜意识里,总觉得她带着孩子气的甜美。 何况她的笑,也是一种孩童式的欢笑。 拥有这样天真甜美的外表的人,在男人的身下摆腰迎送的时候,那甜美的感觉,竟然还在她狎亵迷乱的脸上留有一抹余韵。 两具肤色差异分明的躯体交叠在一起越来越急地律动,呈跪姿大大分开的双腿之间,湿淋淋、紫红充血的男性生殖器时隐时现。 徐万宥不记得自己看了多久。 直至交媾停止,气力耗尽的两人双双瘫倒在床上时,她才猛然清醒。 蹑手蹑脚地后退时,她觉得双腿僵直麻木得不像自己的腿。 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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