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在她眼里无一例外这样那样的不好,所以我很少有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 至于喻可意,她大概是觉得对方的在她面前多出现一次就会让她想到自己丈夫的前一段婚姻,像苹果里的一条虫子,不会吃到,但是被恶心了一下,所以对她采取无视态度。 颇有灯下黑的意思。 我悄悄把藏在手里的一团绳子扔进脚边的背包里。 “妈,不会的,”为了让她放心我答应得干脆,“我离得男孩子远远的。” “也不要离太远……还是挑一挑,找个志趣相投互相学习的,最好是家里条件好一点的男孩,又不是没有。” “那都是以后的事,我现在不想考虑。” 她对我的回复很满意。 “还有个事情我要和你商量,”她急急忙忙打开手机给我看一封邮件截图,“你不是要考试了,你杨老师家女儿不是开留学中介的嘛,之前带的那一波孩子都拿到了不错的offer,有的成绩还没你好呢,你多来往来往,问问她怎么弄。” 我好像没有拒绝的理由。 这个节骨眼上大家都很忙,一瞬间生活里的所有事情都被堆在一起。 在我为了学业来回奔波的这几天,喻可意竞赛过了初试,她的带队老师似乎对她能获奖非常有希望,拉着她参加各种外地的集训。 生活忽然归于之前的平静,没有偷欢的紧张感,也没有了发泄欲望的渠道。 会耐不住空虚靠自慰解决,又或者在没有告知喻可意的时候自己试一试绳缚,像之前那样用相机记录下最濒临窒息的瞬间。 有些羞耻的事,我在做前者时会想象被喻可意抓住我的手强迫着,而后者,则有种违背游戏规则的刺激感。 喻可意倒是对此全然不知,她经常想起来和我发消息,不过都是说些无关痛痒的琐事,看上去是真的被训练折磨的够呛。 她唯一一次问我能不能打电话,是让我唱歌哄她睡觉,她现在失眠有些严重,一睁眼一闭眼满脑子都是复杂的数学和物理公式。 说不上哪里有些失落。 兴许是因为我听她在语音条里说“想听jiejie声音”的时候,忍不住夹紧双腿。 我问喻可意什么时候回来,她含糊地说还有好几次考试,估计最早要等到六月结束。 妈在客厅加班赶文件,给我发消息催我早点睡觉。 我忽然意识到喻可意叫jiejie的语调和她念其他词时的腔调都不一样。起初我以为只是意乱情迷之下刻意为之的雕琢,给原本只属于亲情的称呼一些带有情色的意味。 但又不止于此。 “jiejie早点休息,”喻可意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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