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孩都在哭。你吓得脸都白了,护士说你手上的血管看不清,要从脚踝扎进去。” “我就抱着你坐着,护士给你绑皮筋、涂碘酒,你对我说,爸爸,没事,我不怕痛。” 那时候才四岁,四岁。 他说到这里,喉头有些堵涩,于是轻轻吞咽了一下:“之后你还要观察,要背着监测仪,那个仪器比你的背还宽……但是我不能陪着你,你说,爸爸你去忙吧,我可以。” 他的眼睛垂下去。回南天里,一滴水珠从窗玻璃滑落,隐入下沿,连带着他的心也徒然的、酸涩的空落。三岁看小十岁看老,邢玉知在胎里就是个善良的小孩,一切叛逆、犯浑,都只不过是一时的误入歧途,邢文易从没因为那一点小偷小摸就否定她的本性,全在他这个做家长的失职。 邢文易说:“我什么也没能给你,是不是?” 这就是“对不起”?玉知愣愣地站在那儿,就因为她小时候说过几句好话、今天照顾了他?邢玉知觉得这结论简直太过感性,那爸爸这些年熬死累活赚的、往爷奶家里送的钱呢?他为她买的东西、买的房呢?这要怎么算? 邢文易洗完了锅碗,擦干的手似乎想揉一揉她的脑袋,但停顿一下,最后只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听见头顶一声微不可察的叹息。 邢文易从她身边走过,却在擦肩时被拽住手臂,玉知的手有点凉,贴着他发热的肤表,竟然让小臂不禁一颤。刚出生时的挥臂、学步时的托付、幼童时的牵手拥抱……她的触碰总是让他感到紧张。他适应着自己的血脉至亲向他靠近的所有举措,尽管他想要逃离一切剖析真心的对白。 空气有两秒是凝滞的,邢玉知抬头,却也不敢直视邢文易的面庞,只盯着他前胸的第二颗扣子,就像早上量身高时那样。她突然发觉自己长高不少,在去年刚刚搬来时,她的视角还没有这么高,她觉得自己是一株草木,正拼命上窜,汲取所有力量去够着些什么—— “你不能这么想,你完全讲错了。没有你就没有我,你给了我一条命……还有一个家。” 玉知说:“你不能总是说丧气话,就没想过这样也很伤人。” _ 我的天呢,这还是小学生。 不过我小学脑子里已经很能琢磨了,不能看轻小孩。 最近半个月就是圣诞跨年之类的,感觉很平静,因为我基本没出门。跨年的时候出去一个人吃了顿饭,别人都是合家欢,我给我自己点了一桌子菜看起来热闹点不至于太可怜……(已打包食用光盘无浪费) 希望24年大家都健康快乐! 然后要讲一个比较那什么的话题.........就是我觉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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