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期末考试就已经让她苦恼不已,邢文易听着她隔着房门仍然清晰的长吁短叹,还像小学一样哼着“我要炸学校”之类的通俗儿歌,他想,如果这时候破坏她随心所欲的习惯,勒令她课程、外语、运动一项不落地训练,同时再学习一些金融方面的知识,恐怕她会抓狂。 邢文易总是希望孩子在应有的年龄段保持一定比例的童真,即使玉知能够适应超前教育,她也不会快乐,那不是他所希望的。虽然玉知并无察觉,不过邢文易在一些方面称得上是慈父,他严于律己宽以待人,其实从没给玉知施加过什么压力,也不知道这样是对是错。 批完出货单子,胃里有点空虚,又想做点什么当宵夜填一填。冰箱冷冻里还有一些速冻食品,邢文易找出一包没有馅的小汤圆,一粒差不多指甲盖大,可以投进甜酒里做酒酿圆子。 “邢玉知。”他推开房门叫她,玉知被他连名带姓叫得吓了一跳,还以为有什么天要塌了的大事要说,一秒里把这一周自己做过的事都走马灯回顾了一遍,结果爸爸只是来问:“我要煮个甜酒,你吃的话,里面要不要冲一个鸡蛋?” “……不要。”玉知把书一扔,背书背得喉咙干哑,正好肚子也饿了,就跑到客厅开了ipad玩游戏,边等着邢文易的酒酿圆子出锅。 “凉一下再喝。”邢文易把两个碗端过来,热气腾腾,还不是能喝的温度。现在天气慢慢冷起来,屋里没暖气也没开空调,估计放一会儿就能喝了。 他看着邢玉知玩FlappyBird,她有点反应不过来,cao纵的小鸟一不小心就在水管上撞死。邢文易做到她旁边来,接过那个游戏结束的平板,在玉知的视线下重开一局。 他说:“这有什么难的?” 下一秒小鸟就直直地掉了下去。 玉知移开视线,没有嘲笑。她就不应该期待…… 她早就发现邢文易会偷偷玩她下载的游戏,植物大战僵尸里除了她的“yuyu”以外,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另外一个存档,名字是一个大写“X”,排在她下面,在花房里种满窝瓜、冰冻菇,臭脸的表情和邢文易本人如出一辙,但水盆里却种了很多猫尾草。 邢文易不屈不挠地开始了第二次尝试,直到酒酿圆子变温,他才勉强上手,能保证至少十秒内不落败。 玉知用勺子在碗壁挤扁小糯米圆子,然后把碾扁的圆子摞在一起送入口中。 “要冷了,你快吃,别玩了。”她瞥了一眼邢文易的屏幕,离她的记录还差得远。她看见邢文易皱起的眉头和开始变得执着的眼神,立刻发觉事态升级,伸手把平板抢回自己手中、放在一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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