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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雪(骨科) 12 兄妹(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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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了摇头,眼前雾蒙蒙的,“mama当时也是离开了高志强的,我也一样。mama应该和他不一样的,我和mama是一样的。”    视线越来越模糊,两行泪水滴落,源源不断的泪水顺着泪痕往下滑。    高延卓以为她是想起了和高志强生活那么久的,不愉快的经历。    高延卓伸手摸了摸高延卉的头,云淡风轻地说,“mama看见我们会很伤心。”    他起身拿了纸巾,给高延卉擦了擦眼泪,又让她擤了擤鼻子。    没有理由的,泪水决堤了。高延卉将眼泪擦干,她不想再哭,要有些转移注意的东西。    她注意到哥哥伸过来递纸巾的手,手背上有很多凸起的青筋,指关节处有厚厚的茧,关节上粗糙不平的皮肤如山脉般隆起,宽厚有力。    两人躺在床上,盖着一张被子,高延卉怀里抱着小熊玩偶,抬头看着光线围绕下的哥哥。    “接下来是睡前故事时间。”他的声音平缓柔和,虽然那并不应该算得上是什么睡前故事。    “爸妈闹离婚的时候,我五六岁的样子,那个时候已经逐渐能记得事了。”    “虽说是爸爸,但他一直没有尽过父亲的职责,或许生我的时候他们确实相爱……”高延卓语气淡淡的,这还是他第一次向别人讲述自己的回忆,“可当我逐渐记得事的时候,他们两个总是吵架。到最后家里甚至没钱买菜,都被他拿去打麻将喝酒了,有时候喝醉酒了他还会打人。”    “我记得那天房间里面叮当响,有很多东西掉在了地上,好像摔碎了,也好像没有摔碎。”    高延卓冷哼一声,“没能力窝囊废。”    “mama在尖叫,在哭。”    “卧室里的门没有关,所以声音很清晰的传到了外面。等到里面的声音渐渐变小,我偷偷跑到那条透亮的缝隙处,那条缝隙很大,我可以完完全全的看清屋里的景象,高志强在床边,他脱了裤子,mama被他压在床上,像是野狗交配一样。”    话说出口的瞬间,高延卓就后悔了。    虽说他还是挺喜欢讲故事的,但对面多是些垂死挣扎的绝望之人。    刚刚他说的那些是meimei能听的吗?毕竟她还是小孩子。    高延卓有些无措的干咳两声,连忙转移话题,“不过也还好,至少他没有去赌博,让我们负债,那玩意真的挺难摆脱的。”    “很快mama就怀孕了,我当时还以为爸爸mama之间很相爱,毕竟如果不互相喜欢的话为什么还要生孩子,生孩子就要两个人一起把他养大。”    “后来我才意识到,是高志强为了不让mama和他离婚,才想着用孩子来困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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