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他一声痛呼,双手抱头,汗水大颗大颗的淌了下来。
显然是他头疼的毛病又犯了,林建业跟叶皓轩连忙扶着他躺到沙发上。
林从文脸色苍白,冷汗直流,如果不服用镇定剂,他头疼的毛病一疼就是一两个小时。
而叶皓轩边忙将这幅画在桌子上铺好,右手自衣服内取出一玫金光闪闪的铜钱。
林建业眼皮一跳,心道这叶皓轩果然不是一般之人,他依稀记得这铜钱正是叶皓轩之前在拍卖会上所得的金钱剑中的铜钱,记得他说过这是法器。
叶皓轩将铜钱竖放在画上,然后右手轻轻的一拔,只见铜钱急速的转动了起来。
只是令人惊奇的是这铜钱自行围绕着这古画的四周旋转,最终平躺在画的正中央。
一丝丝只有叶皓轩才能看得到的煞气被铜钱吸入其中,他不动声色的将铜钱收回。
然后取过毛笔,蘸饱墨汗,挥笔而书。
“弄月吟风”四个大字一气呵成,只见叶皓轩笔力混厚苍劲,颇具大家之风。
而这幅仕女图上一轮圆月正挂于空,凉亭莲塘中,一群仕女拂琴而动。
正好符合了弄月吟风这四个字的意境。
大字一成,林从文立时从沙发上起来,他的面色渐渐的恢复了正常,刚才还头疼欲裂的脑袋现在清醒的很,竟然果真一点都不疼了。
“好,好医术,好字。”林从文缓缓的站起来,拿过画,看着那苍迈的四个大字,对叶皓轩惊叹不已。
“伯父过奖了。”叶皓轩谦虚道。
“小叶的医术果真不一般,尤其这字,我自愧不如。”林从文感觉头脑清醒,一阵轻松,心情大悦。
林从文向来喜爱书画,对自己的字与画也颇为自负,而今天见了叶皓轩的字,他也不觉间一阵汗颜,叶皓轩年纪轻轻,这笔力竟然比他还要苍劲,这让他叹为观止。
殊不知叶皓轩在继承祖先术法医道传承的时候,顺道将祖先那一手飘逸的毛笔字也继承来了。
而林建业印堂处那丝缠绕的煞气也不觉间消失了,他只觉得一阵神清气爽,当下对叶皓轩的敬佩又增加了几分。
在林建业家里又坐了一会儿,叶皓轩便提出告辞。